比她高的灼人的体温,烫了她一激灵。
身体不由地僵直了。
这是两人第一次,这么亲密的同床而眠,叫叶南熹难以适应。
可身后的男人却丝毫不觉,下巴抵着她后脖颈,半夜冒头的短硬胡茬,实实地刺进她肉里。
又痒又扎人。
要命的是,他还死死的压着她的长发,她一动就扯着痛。
叶南熹只能像个木雕一样,纹丝不动地窝在他怀里,浑身僵得难受。
大抵还是前半夜被他折腾了得够呛,慢慢的,她僵着身体,睡了过去。
听着怀中女人再次传来均匀的呼吸声,付浔嗤笑了一声。
放在腰间的大掌,往上挪了一寸,恶劣地行径了一番。
叶南熹实在困极了,条件反射地去抓开他的手,蹙着眉嘟囔了一声,“疼……”
这小模样满脸不悦,似娇似嗔,比清醒时要有生动得多。
付浔讥讽地扯了扯唇,张嘴咬住了她耳垂,“宝贝,藏好你的狐狸尾巴,不然有你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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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叶南熹睁眼时,莫名打了个冷颤。
也不知道是因为清晨就被圈禁在滚烫的胸膛里,不习惯,还是别的什么。
毕竟她现在跟入狼穴没什么区别。
身后男人的手臂死死压在她腰间,她没敢动。
怕吵醒他后,万一他有起床气,她又得受罪了。
让她更不敢动的是,他那强烈的反应……
明明昨晚才……
在她乱想之际,男人带着清晨慵懒的玩味嗓音在耳边响起,“起来,手都被你睡麻了。”
叶南熹一听,噌地一下就从床上起了来。
一时间,她也完全忘了,身上那条虚掩的毛巾,早就不知道去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