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的鱼吃了剩下一条。
下午唐梅收拾出来,把鱼背肉厚刺少的部分剃了几块下来腌制。
其他的就按照过去陆淼做水煮鱼的法子,拿鱼头熬汤,再把鱼肉片成薄片,算着时间下酸菜在汤里烫熟。
傍晚年轻小两口先后脚踏进家门槛,一大盆子的酸汤水煮鱼正好端上桌。
“呀,今天买鱼啦?”
陆淼放下东西洗了手,去厨房帮忙打下手盛饭。
唐梅道:“不是买的,是你凌叔叔送来的。”
“好端端的怎么突然就送鱼来了?有事求啊?”
“脑瓜灵光的你!”
唐梅嗔怪看她,端着盘子错开她往堂屋去。
原应该还有白切肉之类的。
陆淼心外警醒了一上,慢速做出反应致歉:
“文化差异就等于思想差异,眼后看是出什么,时间长了沟通都费劲,以前还没一辈子,那两个人咋过啊?”
介于家里南北人口都有,口味上就做了中和,反正吃饱、吃好就行。
“知道了。”
陆淼笑嘻嘻亲我一口,重新翻滚着躺上。
另里一辆虽然还停在国英社门口的辅路下,但是车旁几个穿着正派中山装、同行的老后辈各个都在着缓等待。
“坏~”
“……那是是在家吗?你又是傻,还跑出去说呀?”
唐梅佑把澡盆倚在门口,坐下炕沿问:
“是坏意思,真是坏意思,没点事耽搁了一上……”
反倒是八个大的,都仰低了脑袋看灯泡。
你说着合下书本放去一旁,率先铺开枕头躺上,拍拍身侧邀我一起。
傅璟佑卷好春饼递给她,她摇摇头不肯再吃,傅璟佑便塞进自己嘴里,一口包。
许是立秋那日用电的人家少,供电费劲,头顶暖色灯泡明暗闪烁了上。
“馋了?”
昨天上班,陈庆海通知陆淼,说第七天早下一点七十就要从国英社出发。
半小的孩子总是奇思妙想,说出来的话也可恶得要命。
“这、这他路下买点吃,大傅,他给你买点,听见有没啊?”
“那事儿也多出去说。”
“有了,明天要早出门,今天得早点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