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重纪的衣服摆上了拍卖席。
一万起价。
贺宏斌在路延航的示意下抬价5万。
威言力抬到10万。
带着墨镜,打扮的一付花花公子模样的郑亨利一下抬到了20万。
郑亨利的一举一下子吸引了众多人的眼球。
这人是谁?哪来的?看看他的四周,好像没有人认识。
“是二哥。”程士升还是认出了郑亨利,他刚“哎呀”一声,就被路延航凌厉的目光制止了。
他只好悄悄地不再回头张望,却是一肚子的狐疑。
贺宏斌还在往高抬价。
威言力不甘示弱。
郑亨利紧随其后。
慈善晚会上的拍卖进入了炽热化的状态。
“哥,你真的想要拍下严重纪的那件衣服?”程士升小声地问着路延航。
他用脚趾头都能想到贺宏斌是替路延航在拍。
路延航没有吱声,不动神色地看着。
程士升若有所思。
难道……
刚想走神,却被拍卖师极具诱惑力的声音吸引着,让他的思维没有溜号。
自从得知严重纪要拍的衣服是沈安琪的杰作,威言力就卯足了劲,非要把这件衣服拍到自己手里。
两个月的时间,威言力仿佛是在炼狱中熬煎。
他最后悔的事情就是让沈安琪到严重纪那里。
虽然和严重纪关系很好,但他总觉得让沈安琪到严重纪那里有些助纣为虐的感觉。
他从来没有做过违背自己良心的事情,这件事弄得他有些寝食难安。
问严重纪问不出什么,他只好给发哥打电话,想了解一下沈安琪的状况,不过,电话是白小梅接的,白小梅就连哭带说地把她知道的事情都告诉了威言力。
“什么,严重纪让沈安琪当女佣?还得做早餐?”这下威言力可睡不着觉了,他怎么忍心让沈安琪在严重纪的身边继续受苦?沈安琪是他公司的职员,他是个有良知的老板,他怎么能让沈安琪流落在外受苦受难?
他没有告诉严重纪他要为沈安琪“赎身”,所以,当严重纪看到他一再地抬高拍卖价时,恨不得把他打晕。
威言露被自己的哥哥震住了。
“哥,你为什么要拍这件衣服?”她很清楚这件衣服是沈安琪创新过的。
只是她真的不清楚自己哥哥的意思。
威言力没有理会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