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芳一进家门,就被躲在黑暗中的韩父给捂着嘴巴,勒住脖子,拖到房间去了。
那天韩芳被勒晕了,等她醒过来以后,韩母正坐在她的床前,一边流泪一边用温毛巾给她擦脸。
见韩芳醒过来了,韩母直接跪在了她的跟前,说自己体检,癌细胞又扩散了,后半辈子还需要韩父照顾。
她说韩芳嫁了人就是别人家的人了,根本就顾不得娘家。
她求韩芳,等研究生毕业以后,工作了有工资了,就直接搬出去,到时候他们老两口是死是活都与她无关了。
于是,韩芳心中的怨气再一次被母亲的哀求声给压下去了。
并且,在心灵创伤没有愈合的前提下,她还来跟我们一起看了鬼片。
午夜凶铃里,贞子和父亲就是有着一段纠葛的。
贞子被父亲的柔情攻势欺骗,被父亲亲手所杀,丢进井里,怨气不散,这才化为了厉鬼。
而贞子化鬼后,第一个杀掉的就是父亲。
这样的父女关系,让韩芳想到了自己和那个禽兽父亲。
挤压在心底的委屈汹涌而出,与母亲的软刀子在她的内心搏杀,刺激的韩芳发了高烧,生出了幻觉。
她对着那个穿衣镜,一缕一缕的剪掉自己的头发,然后大口大口的吞进了嘴里。
再然后,她就发现自己飘起来了,在空中俯视着自己的肉身,看着“自己”抬头冲她邪魅一笑,说你不是厌恶自己么?那这具身子送我好了,你下不了手,那就由我来替你报仇!
有那么一瞬间,韩芳都动摇了。
可紧接着韩父韩母就带着杨警官和我推门而入,也许是警察身上的正气感染了她,她突然就后悔了。
因此,在我用那穿衣镜将占据她肉身的孤魂野鬼赶走以后,她立刻就到自己的身体里去了。
杨警官问她,为什么突然改变主意了呢?
韩芳说她今天出门的时候还看见韩母正哼着小曲儿,给她男人烧排骨。
早上听着她手起刀落切排骨的那个动静,她猜想,也许韩母并没有得癌症。
这可能只是个拿捏她善心的谎言。
而且就算是真的,照她这个乐观的劲头,兴许韩芳能走她前头……
韩芳说长痛不如短痛,有些糟烂发炎的肉,只有一刀切了,才能保住剩下的。
后来,经过验证,韩芳提供的破碎的内裤上的血液以及其他组织液,的确是来自韩芳和韩父。
在得道这个消息之前,韩芳就已经趁着父母不在家搬出去住了。
因此,当杨警官拿着逮捕令来韩家抓人的时候,韩家老两口都愣了。
韩母哭天抢地的给韩芳打电话,可韩芳早就换了电话号码了。
证据确凿,杨警官作为好友,给韩芳找了个特别厉害的律师,直接将韩父判了无期。
韩母是个没主心骨的,但听说丈夫被判了无期后,竟然将心中的怒火都撒到了韩芳的头上。
她买了瓶农药,跑到韩芳学校门口,大骂韩芳一顿之后,直接喝农药自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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