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还不待师父说出应该如何解咒,方才送大曾去医院的人却折了回来。
说是大曾失血过多,在路上人就断气了。
大曾妈听到儿子死了,当时就吵吵开了。
她老头儿上去给了她一巴掌,说儿子就是你害死的,你还要作!
这一巴掌将大曾妈扇倒在地。
她抬头看到一旁的砍柴刀,刚要拿起来跟她老头子拼命。
突然整个人就愣住了。
这个姿势应当是唤起了她记忆深处的一些画面。
只见她一边念叨着“老大”,一边难以置信的往后退,眼看就要从台阶上栽下去了。
她几个儿子当时都沉浸在失去大哥的悲痛当中,没有注意,没拉住她。
等她摔下去了,脖子直接抹在砍柴刀的刀刃上,鲜血喷出,几秒钟后人就不行了。
大曾妈装裹进棺那天,师父看了下她的手腕,发现那个“入”字,已经消失不见了。
这件事过后,小双他们家的事情处理完了。
我们就跟着一起回魏大伯在城里的家了。
魏大伯觉得这段时间怠慢了师父跟我。
一回去就去城里最好的饭店订了饭,连带着这回老太太的事情,一并谢过。
吃饭的时候,有个姑娘进错了包间。
当时我们看她迷迷瞪瞪的,以为她喝多了。
魏大伯让女婿扶她出去,问问看是哪个包厢的客人。
但师父却瞧着这姑娘不对劲。
他让魏家女婿先不要着急,自己从茶杯里捞了片茶叶,往那女孩眉心一贴,那女孩立马就打了个冷战。
然后如梦初醒般的看着我们,说你们是谁啊?
后来看看周边的环境,又自言自语的,说这是哪儿啊?我怎么在这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