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我检查过欢欢的伤势了,恢复的非常快,也不知道爷给它上了什么药,身上的伤口已经开始结痂了。
对于这个身份神秘的爷,我真的感到很好奇。
他倒是叫什么,是哪里的人,为什么又会抓鬼,又会看相还会医术。这都是我感到好奇的点。
如果以前有人跟我说,我会对一个男人感到好奇,我估计会给他两巴掌。
就这样坐着大概到凌晨四点的时候,爷突然站了起来。
随着爷站起身,我和马亮的神经也突然绷紧,不约而同的跟着站起。
“爷,咋了?”我紧张的问。
不能不紧张啊,这可是有关于我小命的事。
爷没有说话,只是眉头越皱越紧,右手手指不停地掐算这,指甲都掐进肉里了,他都没松手。
看着爷鲜红的血液顺着手掌流到地上,我的心也砰砰直跳。
任谁都能感觉到气氛瞬间变得凝重,就连欢欢也眯着眼睛喉咙发出沉沉低沉声。
欢欢已经是第三次发出这样的声音了,每一次都是会出事。
“你们在这人不要出去!我马上回来!”爷说完一闪身出了山洞。
等了将近五分钟不到,爷回来了,面色从未有过的凝重,面色一片铁青。
“爷,到底咋了?”这一次是马亮问的。
爷还是没说话,而是从怀里掏出了一大堆的黄符,又走到缓缓面前。
欢欢像是知道了什么,老师的伸出了前腿。
下一秒,爷直接割破了欢欢的前腿,用手指沾着血在黄符上飞快的画着。
欢欢应该不是第一次这么干了,被割破腿的时候哼都不哼一声,一直到爷画完了黄符,它才收回腿,用舌头轻轻地舔着。
我也没看爷到底画了什么,而是飞快的跑过去给欢欢包扎。
刚才看到欢欢的腿被割了好大一个口子,我就心疼的不行。
缓缓抬起巨大的狗脸看了我一眼,用脑袋蹭了蹭我。
“别特么的玩狗了,命还要不要了?赶紧过来拿着黄符贴上!”
马亮一见我还在帮欢欢包扎,顿时破口大骂。
我这才想起重要的事情,赶紧接过他手里的黄符,问怎么贴。
“把洞口全都贴上,每个人身上贴两张,双肩都贴上!”爷一边说一边割破自己的中指,用手在我和马良的眉心上都画了一道竖线。
“看样子今晚真的麻烦了。说不定我们都要交代在这儿!”马亮一看爷的举动,顿时脸都白了。
“怎么说?”我皱了皱眉,右眼皮一个劲的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