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总说,十个赌徒九个输,这赢面多小啊!小到,基本看不到希望。
“霍山河,就这样吧!我们不可能的!”
儿女情长,儿女情长,明知得不到,就不必纠结了!
话说完,鸢尾脚尖轻轻一踮,身子一跃,人就没入皑皑白雪中,变成了一个黑色的小黑点,最后彻底不见了。
“鸢尾,鸢尾,为何你不愿与我同行呢?”
霍山河看着那皑皑大雪,喃喃自语。
为何不愿同行?不就是害怕连累他霍山河,连累他霍家吗?
这就是她的命,顾惜的命!
若无十多年前的那一场劫难,他们早就成家了,想必孩儿都满地跑,笑着,闹着,喊着父亲,母亲了!
人生就是这样,总是让人始料未及。
…
“神明啊!请你保佑司徒渊,昭阳,渊王府一切都好!”
苏清晚跪在地上,闭目,双手合十,虔诚的祈求着天上的神明。
如果这世间真有神明,那请神明能辨善恶,让好人得以善终,让坏人得到该有的报应。
神明,你可听得到?
人总是这样,在最绝望之时,把最后的希望寄托在那虚无缥缈的神明上。
可这世间,真的有神明吗?
有没有神明,没人知道,但事情该往哪方面发展,也无人知晓。
但愿能往好的方向发展。
…
苏清月看着那些被她揉成一团的书信怔怔出神。苏清晚把救司徒渊最后的希望都寄托在这些书信上了,她这么做,真的好吗?
好歹姐妹一场,司徒渊怎么也算家人,真的见死不救吗?
只是另一边是司徒楠,也是她苏清月的夫婿,这让她左右为难。
…
朱氏那边,本想趁着夜色,摸黑出宫的。谁知遇上了赵崇明找青黛这事,宫门更是加派人手,对出入宫的人严加查看。
如此一来,朱氏就不敢贸然行动了。
既然出不了宫,又不能扛饿,只能悻悻地回到了司徒昊儿时的寝宫。在这里,至少不会饿死!
朱氏推门进来之时,司徒昊正大口大口地吃肉。
看到此情此景朱氏气不打一处来!司徒昊在这吃着美味,她却要在又黑又冷的挨饿受冻,想想心里就不痛快!
“你怎么回来了?不出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