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那个松先生,我们、我们能参加你的寿宴吗?”赵燊喝了一口圆桌上的玫瑰蜜露对松尼禄小心翼翼的问道,松尼禄并未直接回答赵燊的话,他反问赵燊道:“你觉得这玫瑰露好喝吗?”赵燊有些恍惚的看着松尼禄道:“好、好喝的很啊!”
松尼禄敞怀大笑道:“我的寿宴上有比这玫瑰露更好喝的百花露,你想尝尝吗?”赵燊闻言,眼睛闪烁着异彩,他问:“你的意思是我们可以参加你的寿宴是吗?”松尼禄看了眼谢子亨后点点头说:“是啊,你们可以参加,毕竟你们是我特意请来参与我寿宴的贵客啊!”
“谢队、欢哥、阿浩,你们听见了吗?咱们是松先生特意请来的诶!我是不是在做梦啊?”赵燊兴奋的说道,他捏了捏自己的脸后,一阵刺痛传进了大脑皮层内,他又高兴的蹦了起来道:“我很开心啊!居然是痛的,哦耶!”
松尼禄看着赵燊一个人在那里欢喜的样子,心底很是开心,这松浮公馆已经许久不曾这么欢天喜地了。“好了好了,小燊啊,你这样多失礼啊!”卢振欢起身阻止了赵燊继续蹦跶的动作,他不好意思的对松尼禄笑笑说:“真的很抱歉松先生,我们这小队员还年轻,没见过大世面,真是抱歉……”
“你不用和他道歉,他巴不得这个家里热闹些呢!是吧,舅舅?”一直保持沉默的谢子亨忽然开口说话,他一脸笑意的看着松尼禄,松尼禄微怔后笑道:“是啊,你们都是亨子的好队友好兄弟,失礼不失礼的都别提了,在我这就当在家一样就好了!”
卢振欢瞧了眼谢子亨,然后他又看了眼满面笑容甚是和蔼的松尼禄,他心里有个大问号浮了出来:怎么子亨和他舅父只见的气氛这么奇怪呢?“诶,餐点送过来了!小伙子啊,你们趁热吃,我去拿瓶红酒来助助兴!”屋外几名女佣推着餐车进了屋,松尼禄见状起身对奇案组四人说了几句便走了出去拿红酒。
“哇,谢队,你舅舅家好奢侈啊!你看你看,那可是最贵的泰宁鱼啊!”赵燊口不择言道,谢子亨很是无语的看了眼赵燊,赵燊被谢子亨的眼神看的直发毛,他不自在的嚼了几口鱼,然后和向浩山说:“阿浩,咱们来换个座位吧!”
向浩山奇怪的问道:“你坐在那不是很好么?为什么要换啊?”赵燊有些扭捏的说:“你瞧谢队,他那一张谁欠了他钱似得脸,我看的吃不下饭……”向浩山见赵燊那样子很是不对,抬头看了眼谢子亨,谢子亨此刻果真如赵燊说的那样,他无奈的起身道:“得得得,你坐我这位儿来吧大爷!”
赵燊闻言,很是兴奋的对向浩山说了声:“阿浩,你太好了!”然后他一屁股坐在向浩山坐热乎了的雕花红木凳子上。
没多久,松尼禄回来的时候便看见了原本赵燊的位置上换了人,他问道:“小伙子你跑那去做什么啊?”赵燊答:“哦,这边有风,我想透透气!”松尼禄狐疑的看了眼赵燊,然后他扫了一眼谢子亨,谢子亨的脸色仍旧是臭臭的样子,松尼禄眼珠一转,心头明白了赵燊换位置的原因。
这大外甥也是没谁了,这辈子可没几个人敢甩脸色给我看呐!松尼禄在心底暗想道。
“来,我给你们倒上!”松尼禄想了想,还是亲自给奇案组的四人倒酒比较好,因为他根据谢子亨的状态揣测了一番,大概他们此次前来,警司局长那老小子和大姐根本没告知谢子亨。“这怎么使得呢?”赵燊笑嘻嘻的将杯子递了过去。
只见松尼禄错愕一阵,而卢振欢与向浩山也因为赵燊的口不对心的话给弄的甚是羞愧,这些人里最尴尬的就是谢子亨了,他心里只觉得被一万个名叫赵燊的小子给打了一顿,他暗骂道:小燊你个厚脸皮的家伙的!我舅舅只是客气罢了,你还真使唤起他来了啊?
想着,谢子亨便开口说道:“小燊,你这是什么态度啊?咱们奇案组的宗旨是什么你还记得不?”赵燊本还笑眯眯的脸在听见谢子亨出声后便僵了起来,他有些不知所措的看了眼向浩山和卢振欢,他们两人都耸肩摇头,因为奇案组的宗旨从来没有公布过。
“问你话呢,你看阿浩和振欢他们做什么?”谢子亨继续对赵燊问道,赵燊答:“我、我都不知道咱们的宗旨……谢队,你不如说说呗。”赵燊话说完,嬉皮笑脸起来,谢子亨只觉得无语的很,他看了眼松尼禄,然后说:“咱们的宗旨就是……额、自食其力!知道了吗?”
话音刚落,谢子亨扫了眼向浩山和卢振欢,他们二人已经被谢子亨那句“自食其力”给整懵了,而赵燊呆滞片刻后反问道:“我们一直在自食其力不是吗?”谢子亨被赵燊的话给堵得无话可说,他摆摆手道:“行了行了,你继续吃你的吧!”
说着,谢子亨像生闷气似得一下子坐回位置上吃起了新上桌的牛排。
“这、这怎么了啊?”松尼禄从错愕中清醒过来时正好听见谢子亨说的那番话,无奈他一直插不上嘴,于是眼睁睁的看着谢子亨说了那一番话。“没事啊,你看你的,我们吃我们的,酒我们要喝我们会自己倒,就不劳烦您老人家了!”谢子亨有些生气的说道,松尼禄苦笑一下,心里瞬间明白了谢子亨的用意,这小子大概是不愿意让自己给他们这些晚辈倒酒啊!
他说道:“我是站在一个亲人长辈的角度为你们倒酒布菜的,你们难道要拒绝吗?”谢子亨闻言,抬头看了眼松尼禄,他只觉得自己的心思被舅舅看穿了,他有些不自在的说道:“你、你不是生意忙么?你就不要管我们了啊!”
松尼禄笑道:“生意上的事情现在我都交给你大表姐和大表哥去处理,除了决策性的问题外,我其他的一概不理睬了!”谢子亨愣住,他想来想去都想不到能辩驳的话,这时,屋外急匆匆的来了一个穿着与松尼禄差不多款式的唐装大叔,他在松尼禄耳边附言几句,松尼禄脸色瞬间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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