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馐斋和曹家被盗,整个京城都轰动了。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
曹鑫求见三皇子,把事情跟三皇子说了后,三皇子大怒。他只是被禁足了,又不是圈禁,他还没失势呢,兵马指挥司的人就敢如此,当他是死的?
——听完曹鑫的讲述,他也倾向于是兵马指挥司的人和人合伙盗窃。
三皇子禁足不能出去,就指使依附于他的那些官员弹劾兵马指挥司的都指挥使,什么玩忽职守、监守自盗、仗势欺人……各种罪名往上堆。
兵马指挥司的都指挥使不认,赌咒发誓的分辩。
他是承恩公府派系的官员,承恩公府这边的人自然不会干看着,纷纷下场和三皇子的人互怼,再加上大皇子和四皇子的人搅和,朝堂上天天吵得乌烟瘴气的。
小小的商铺被盗案,搞得跟国库失窃一样。
朝堂上如此,私下里人们也不安生,互相找茬使绊子,当然,这些和普通老百姓没什么关系。
普通老百姓关注的是,最近京城的巡查严了。
“这是第几波了?刚过去一趟巡逻的,怎么又来一队?”有食客一边在美味馆里吃饭,一边看着外面道。
和他同桌的友人往外看一眼:“珍馐斋被偷成了空壳子,有人传言说是兵马指挥司的人干的,这帮人为了撇清楚嫌疑,可不得加劲儿干活。”
“我恍惚也听人说过这话。话说,这事儿到底是不是兵马指挥司的人做的?那珍馐斋我还偷偷的过去看了一眼,地板都没了!好家伙,拆家都没那么干净的。要说不是兵马指挥司的人做的,谁有那么大本事悄无声息的把珍馐斋拆了?就算巡逻的隔得远,没听到响动,珍馐斋里的那些东西运出去总能看得到吧?那么多东西,不得运上十几二十车的?”m。
“这算什么,珍馐斋才多点东西?曹家那么大的家业,都被偷干净了。我听人说,连曹家少爷的衣服都被偷走了,曹家少爷没办法,暂时借的下人的衣服穿的,才算遮住丑。啧啧,偷曹家的这伙人也是好本事,也不知道怎么做到的。”
……
到处都是窃窃私语,议论曹家和珍馐斋被偷的事的。
后厨里,李厨幸灾乐祸道:“该,让珍馐斋霸道,活该被偷!”
闫晓晓嘴里咬着个桃子,在厨房里转了一圈:“米面肉什么的,能买的着了吗?”
袁娘子点头:“能。今儿老袁还让常去的那家肉铺送了肉过来呢,还是按原来的价格。那家肉铺的老板过意不去,搭了一条猪后腿,算是赔罪。”
李厨“哼”一声道:“就不该再买他家的,什么玩意。这次能因为珍馐斋发话,就不卖咱们东西,下次谁知道谁发话了,又不卖给咱们东西。横竖肉铺那么多,没有珍馐斋拦着,随便去哪家买肉不行,干嘛让他家赚咱们的钱。”
袁娘子辩解道:“老袁说,生意场上讲的都是利益,咱们又是新顾客,对方不愿为了咱们得罪珍馐斋是人之常情,就是换成别家的铺子,别家的铺子也不见得会为咱们得罪珍馐斋。当初选定这家肉铺时,就是看他家价格公道,肉新鲜,现在没必要为了一点小的罅隙舍了他家去别家。当然,这是老袁的一点浅见,主子如果不喜这家,让老袁再找找,换一家也成。”
闫晓晓摆手:“让袁安看着安排吧,只要保证价格合适肉新鲜就行。”
按她的性子,也倾向于李厨的想法。www。
但她也清楚,这样眼里容不下沙子的性格其实不适合做生意。做生意的,就得像袁安这样,圆滑、理智,以利益为先……她做不来这些,幸好也不用她去做。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既然用了袁安做掌柜的,就由他安排去吧,她只要等着收钱就行。
要说这袁安也是个妙人。那天她给美味馆放了食材就回去睡觉了,袁安到店里看了竟然什么都没问,只是把那些食材核算成钱,从账上取了钱给她,算作美味馆买的。
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有眼色又有原则,闫晓晓还挺满意他的。
在美味馆转了一圈,看没有事情,闫晓晓又溜溜达达的去逛街。
逛着逛着,就到了兵马指挥司的后墙,瞅瞅周围没人,闫晓晓从空间里取出一个木头匣子,对着墙内用力一扔,自己又溜溜达达的去了别的地方。
木匣子是她自己雕的,匣子里装着她誊抄的账本。
雕匣子还好说,毕竟她也算半个木工。空间里有整套的雕刻工具,敲敲打打的不到半个时辰,一个简单的木头匣子就雕成了。
就是誊抄账本差点要了她的命。软趴趴的毛笔写起字来太麻烦了,字不是写大了,就是写小了,或者手抖一下,一滴墨落下来,写好的字就毁了,这年头又都是繁体字,笔画多的要命,还是竖着写……
闫晓晓写的手疼眼又花,最后没忍住,还是用了描眉的炭笔……至于说用炭笔字迹容易涂抹模糊的缺点,她也顾不上了。
嗯,账本就是在曹家的密室里发现的那些,里面有曹鑫和三皇子来往的账目记录。闫晓晓略微翻了翻,发现曹家竟然暗中贩卖私盐,所得利润和三皇子一九分账,实际上等于给三皇子打白工。
盐铁是大夏朝严格管控的,严禁私人私自开发买卖。
三皇子和曹家这么做,等于是在挖大夏朝的墙角。
……
听说兵马指挥司的人和三皇子的人这几天打的热闹,对方应该很喜欢她送的这份大礼吧?
闫晓晓嘿嘿笑了几声,溜溜达达的又奔着大皇子府去了。
账本她誊抄了好几份,可以慢慢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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