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熙雅自己把事情解决了,那位‘奸夫’一个多小时之后才赶到,听到他那凶悍的老婆已经回去了,忙表示一定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情,也会跟他老婆说不要再这样。
窦熙雅摆着相当温柔的笑容语重心长地开导他:“李先生,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吧,您还是不要再跟您太太提起这件事情,那只会让她觉得您在偏袒我,好不容易我已经安抚好她,您再这样一说,反而会激发她的疑心,那就前功尽弃了。您太太会关心您的私生活也是情理之中,您以后有时间还是要多跟她沟通,如果沟通没有用,那就用行动告诉她您的真心。女人是要宠的,尤其是已经嫁给了你的女人。节假日带她出去看看电影吃吃饭,浪漫一点的节日给她送送花送送礼物,天冷了给她披件衣服,天热了给她一杯冰水,这种顺手而为的小事更会让她感受到您对她的在乎。她可以每天为您做好一日三餐,您只需要花钱给她买一件她会喜欢的礼物,就会让她觉得自己的付出有了回报,这比您谈一桩生意见一个客户要简单得多,对不对?夫妻关系是需要经营的,甚至要比恋爱的时候更加用心。夫妻幸福家庭美满,对您自己调节心情也是良药。”
李先生被窦熙雅忽悠得连连点头,对她的话赞同得不能再赞同,说一定试着对自己太太更好一些,避免再给别人添麻烦。窦熙雅一副孺子可教也的态度把人送走了。
人一走,窦熙雅那如慈母一般的微笑立马消失不见,指着莫彦佳道:“你怎么还不走?在我这儿坐着是要收钱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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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映涵收到于祉君的电话,说店里来了一个大订单,客户预订了大量雕刻品,让白映涵送去。白映涵让左晓梦把雕刻间里上次没有送完的成品包起来给送过去。左晓梦把东西打包好后望着白映涵,有点不好意思地说:“老板,上次我忘了说了,其实我不会开车,所以,我能不能打车去?”
白映涵凝望她好半天,问:“有驾照吗?”
“有。”
“马路杀手?”
“嗯。”
白映涵略一沉吟,看一眼自己未完成的画作,说:“你开,我教你。”
左晓梦有点忐忑,她真的几乎没有摸过车,生怕把白映涵的车给磕了碰了,但白映涵态度坚决,她只好硬着头皮上。然而一坐到驾驶座上,左晓梦还是有点懵,手忙脚乱地不知道该干什么。
白映涵坐在边上看半天,见左晓梦一会儿摸摸方向盘一会儿拉拉手刹一会儿又拧拧钥匙的,十分怀疑地问她:“你真的有驾照吗?”
左晓梦很没有底气地点头:“真的有。”
既然是自己要求的,白映涵也不想变卦,而且为以后着想,还是让左晓梦早点学会的好。她俯过身子,给上车半天了还没有系安全带的左晓梦把安全带系上。
本来就很慌的左晓梦被突然靠近的白映涵吓一跳,举着双手呆呆地看着她给自己系安全带,闻着白映涵身上淡淡的幽香,觉得慌乱的内心似乎有点平复。
给左晓梦系好安全带后,白映涵从零开始教左晓梦开车。“打火,放手刹,踩离合,挂档,松离合。慢点松,一边松一边踩油门,慢点……”话没说完,因为离合松得太快,车子抽搐两下,熄火了。左晓梦又是一阵手忙脚乱,白映涵耐着性子道:“不急,再来一遍。”
在白映涵的教导下,左晓梦一遍又一遍地试,车子像个羊癫疯患者一般一阵又一阵的抽搐。白映涵有点头疼,这哪像是拿过驾照的人啊,根本完全不会开呀。不过她还是耐着性子一遍又一遍地教。好不容易左晓梦学会了怎么松离合,白映涵又开始调整她因为紧张而不停往前靠的姿势。
说了好几次左晓梦也记不住,在她又一次将身子快贴到方向盘上的时候,白映涵伸手按住她的胸口要把她身子往后推。白映涵也是被左晓梦那副蠢样逼得有点路怒症犯了,一不小心没注意分寸,这手一压上去,她就知道坏事了,手心里那柔软的触感告知她自己摸到了不能随便摸的地方。
左晓梦突然被白映涵袭胸,吓得一脚把油门踩过了头,车子就飞出去了,一见车子速度突然加快,她吓得赶紧把脚松开,车子一阵猛烈晃动,噗噗两声又熄火了。
白映涵被晃得有点烦躁,转头盯着左晓梦看,十分想让左晓梦把驾照拿出来,确定一下她的驾照上是不是真的有盖上交通部门的印章。
但很明显,左晓梦的注意力可不在她自己的驾驶技术有多差劲这件事上,她涨红着脸结结巴巴地抗议:“老、老板,你、你、你、你这是性骚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