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公公苦巴巴着一张脸,想要劝一劝,但是看着安景辰黑沉的面色又有些害怕,不敢上前去打扰。
福公公叹了口气命人把食物都撤下去了,在心里暗暗叫苦。
这些日子眼看着安景辰能吃下东西了,精神也越来越好了,这本就是好事。偏偏这会儿不知道两个人在闹什么别扭,林清歌不肯做饭,安景辰也不肯吃了。
日后可别因为这件事生了什么嫌隙,不然就得不偿失了。
福公公有心想要在中调和一下,偏偏当时两个人闹别扭的时候房间里没有别人,除了他们俩,没有人知晓他们是因为什么闹了不愉快。
福公公发愁,好不容易看着安景辰身体有转好的现象,若是生了这么一场气身子又不好了可怎么办?
福公公本以为两个人不过就是闹了一些小别扭,顶多过个几日就和好了,说知道连着几天,两个人都没有任何和好的迹象。
林清歌每天一大早起了就去了后山,连饭食都不在别苑里用了,更别提给安景辰做饭吃了。
安景辰这几天因为食物不和胃口,吃的愈发的少了,还不如林清歌做的时候吃的一半多。
福公公看在眼里急在心里,有心想让跟着林清歌的清月在中间帮忙调和一下,跟林清歌说说安景辰的好话。
只可惜清月就是个实诚又胆小的家伙,林清歌一瞪眼就委委屈屈的闭上嘴不敢多说了。
“嘿,小丫头,这几日天天一大早的过来打扰老夫休息,不到天黑不回去的,也没见你家那位来找你。怎么啦,这是闹别扭了?”
一大早的,谷秋正睡得香甜,又被林清歌给吵醒了。
谷秋有些无奈,他昨儿个炼药弄到很晚,天蒙蒙亮方才睡下,这会儿又被弄醒了,疲累的感觉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林清歌看着谷秋一副睡眠不足的模样蹙了蹙眉:“你昨儿个是不是又熬夜了?我不是跟你说了么,不要常熬夜,你也不年轻了,别当自己还是少年人,不能常熬夜。”
谷秋瞪了瞪眼睛,不服气。
“谁说的,老夫身子骨硬朗着呢,比你家那位要好多了。话说小丫头,都说夫妻吵架床头吵床尾和,你们俩这别扭都闹了好几天了,怎的还没和好哇?”
林清歌扁了扁嘴表示不想提,她必须要给安景辰一个深刻的教训,务必要让安景辰知道错不可。
“对了,师父,你昨儿说的缺的那个药材找到了么?”
谷秋点点头,从怀里摸出一个瓷瓶冲林清歌扔了过去。
“找到了,昨儿个老夫熬夜就是为了给你练这个药了,就是你这小丫头一点儿都不知道体谅一下老夫,老夫为了你也是操碎了心啊。”
林清歌扁嘴:“这药做好了也不是我用,你这么着急干嘛,你这么着急,有些人指不定还能不能放心上呢。”
谷秋听着林清歌憋屈的语气笑了笑,知道小丫头这是死鸭子嘴硬呢。
要真是跟她嘴上说的这般无所谓,也不会从第一天到后山来陪他的时候就让他帮忙做药丸了。
得知谷秋手上的药材不够,这几日更是跟着谷秋一起在这山里找了许久,好不容易才凑齐了需要的几种药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