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那天晚上的激烈深入交流,袁媛消耗了大量的体力,当晚睡着后,袁媛一直几乎是睡到第二天早上才自然醒的。早上她懵懵懂懂地醒来时伸了一个懒腰,伸开的手触碰到了我的身体,猛然一激灵,迷糊的眼睛顿时睁大,整个人猛地从床上翻身坐起来。她或许是以为睡梦中被三叔偷偷摸上了床,顿时变得非常紧张,当她坐起来看到睡在自己身旁的人是我的时候,不由得松了一口气,转身下床、穿衣洗漱。她从床上坐的时候动作有些大,让当时还没睡醒的我感到床在震动。这一下把当时的我弄醒了,我悄悄睁开眼睛,看到袁媛正在下床,当时我只以为她要去健身,没有多想,又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才起床。等我穿衣洗漱完毕,走到一楼的客厅时,袁媛正在餐厅里做早饭,听到身后的动静,头也没有回就问了句“醒得这么早啊”,我答应了一声后,袁媛似乎有些意外,回头看到我时脸上露出一丝尴尬的微笑,当时我以为她只是误认为站在身后的是三叔,看到我才会有些尴尬。现在看来,这种尴尬似乎还有其他的原因。吃过早饭,我正要出门时,二楼想起来“咚咚咚”的拨浪鼓声,当时袁媛正在帮我整理衣领,听到这声音,一时紧张竟然把衣领都弄歪了。我当时急于上班,没有多想就出门了。袁媛把我送走后,没有立刻收拾碗筷,而是一下子坐在了餐桌上,显得有些紧张,不知道想什么。
“咚咚咚”拨浪鼓的声音再次响起,三叔从房间里探出头来。听到这声音,袁媛全身一颤,急忙对三叔招了招手,“过来,我有话问你”袁媛的声音里透着一丝冰冷,显得非常理智。三叔不明所以,穿好衣服慢慢地走下楼来。“坐这儿”袁媛指着自己面前的餐椅,对三叔说。等三叔做好后,袁媛问道“宝儿,昨晚几点回来的,知道吗?”三叔一脸茫然地摇了摇头。袁媛的眼神黯淡了一下,又沉思了一会儿,对三叔说“这几天你要放规矩点,宝儿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回家,要是让他发现什么,你就完蛋了!”。听了这话,三叔的脸上露出害怕的表情,急忙地点了点头。袁媛叹了口气,指着桌上的早餐,对三叔说“你先吃饭吧,我去健身,你不许跟过来,听到了吗?”。然后,就一个人头也不回地走进了地下室,三叔看着袁媛的背影,竟然没有跟了过去。袁媛进入健身房后,还将房门锁上,确保三叔不会进来。人一旦做了亏心事,就会变得心虚,而且疑神疑鬼,袁媛就是如此。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袁媛和三叔之间再也没有发生越轨的行为。虽然三叔很多次摇晃拨浪鼓暗示,但袁媛都表现的很冷淡,没有任何反应。就算有一天把三叔带进健身房里,袁媛也只是带着三叔做健身运动,再没有和三叔发生什么。我看的出来,袁媛每次把三叔叫到健身房时,都是思考许久以后才决定的。这种犹豫,本身就反映出袁媛一开始有想法的,只是纠结了一阵后,出于理智还是放弃和三叔发生肌肤之亲的想法。晚上休息时,袁媛总会一个人躺在床上发呆到很晚,不知道她在想着什么。每隔两天,脸色潮红的袁媛都会拿着黄瓜到卫生间自我安慰一次,然而品尝过三叔真正的繁衍器后,黄瓜已经远远无法满足她的需求。这么做如同隔靴搔痒,只能稍稍缓解一下。看来我那次偷偷回家,让沉浸肉欲中的袁媛再次变得谨慎小心起来。
唯一让我感觉到不对劲的是三叔。这段时间里,三叔的表现十分反常,可以说变化无常,有时他的眼神显得很呆傻,有时又显得十分睿智,有时他像个小孩一样看动画片吃零食,有时又像个成年人一样一个人沉思很久。现在三叔仿佛成为了一个多面人,分不清哪一面才是真实的他。每天晚上,三叔躺在床上都会辗转反侧,有时还弓着腰捂着自己的胯部。当他睡着后,粗长的小兄弟顶着内裤和被子,拱起一个大帐篷。看来三叔每天都被肉欲折磨着,都在想念着袁媛的味道。尽管如此,他却从来不手冲,或许他认为手冲打出的水渍是一种浪费,上次他看到装满水渍的帮宝逝时,眼神中透露着浓浓的心疼。基于这一点,我相信我的判断是准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