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郁金香的表情后,她信以为真了。
“变态是一种病,你该去医院看看,做个手术,或者喝点中药调理一下。”
“呵呵,你个骚货。”
“巨浪,我没你骚,下辈子都赶不上你。我好累啊,要睡觉了,不许碰我。”
郁金香睡着了。
她的表情很痛苦,或许梦里还在被我折磨。
我的身心舒畅,开始考虑,等许月圆输钱之后,会有什么反应。
如果许家将矛头对准了我,爆发出的实力又有多大?
如果破烂谭就躲在潘家别墅,那么他是在密室,还是在地窖?
清晨。
我又给郁金香上了一课。
让她明白,其实我很温柔。
郁金香搂着我的脖子,幽怨说着:“我就知道,浴室里你是故意的,跟个疯子似的……
白天,我准备卧床休息,就不起来给你做早饭了,你走吧,但愿今晚牌局配合默契。”
开车在路上。
冬天的清晨很是寒冷。
但我还是摁下了车玻璃,让寒风吹进来。
路上的清冷和夜里的燥热形成了强烈反差,这让我的内心世界无比清醒。
我好像,一下子就把未来几十年的生活都想明白了。
世上不可能有谁比我更加胸有成竹和运筹帷幄。
可是快到家的时候,我忽然意识到自己有点不知天高地厚。
回到家。
看到叶子在客厅吃着香蕉。
香蕉在她手里变成了艺术品,就那么小口吃着,品尝甜糯。
我坐到了她身边,笑着说:“夜里睡得好吗,有没有胡思乱想。”
“昨晚睡眠质量很高,你不在家,就好像这套房子归了我。我在京城有了家,过着平静如水的生活。”叶子轻柔说着。
“如果你想在京城有个家,我可以帮你。”
“我随便那么一说,你还当真了。等案子破了,我肯定要回东北哈尔冰。夜里你去了哪里,你身上有沐浴液的味道,还有女人的香水味儿。”
“去了郁金香家里。”
我说出了针对许月圆的牌局。
叶子也认为,潘家这是要借刀杀人。
终极目的,就是要将我推到许家对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