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声低喃,头不断蹭着他的胸口,既是讨好又是故意。
“我真的知错了,我不敢了,请不要舍弃我。”
她终是忍不住埋在他胸前,真实的哭了出来,丰沛的眼泪沾湿了他大片的衬衫。
身下传来酥酥麻麻的抽离感,刚才小穴里那个令她欲死欲仙的死物正由外力脱离下体,后穴的肛塞也被随之拿出,安静空阔的室内传来一前一后物体掉落地面的碰撞声。
两穴突然失去长时间的满胀感而变得空虚,还未合起的小口像婴儿吮奶一样合动着,宋允安开始渴望另一件滚烫的巨物来填满自己。
她像吸食了禁药,不受控制的磨蹭那处地方,一点点感受它快速的膨胀坚硬。
这让她开始兴奋起来。
主人还是想要她的。
‘啪’的一声,本就挺翘浑圆的肉臀上此时多了一道巴掌印。
“啊哈!”
宋允安垫着脚尖,发着骚想要亲吻他的喉结。
“谁给你的胆子。”
低沉浑厚的音色从胸口传入她的耳膜,带有不可抗拒的威慑感。
宋允安松开环着他的手,乖顺的站回原地,即便她十分不愿意离开主人的怀抱。
莫柏言转身坐到沙发上,张开腿。
“过来。”
如同得到赦免罪行的指令,宋允安乖巧的跪下身,一点点爬了过去。
她知道如何撩拨他的欲望,极尽技巧的舔弄吮吸,直到莫柏言发狠的将人捞起,扶着那处直接贯穿还发红的花穴。
“啊啊,啊哼呜呜!”
好爽,爽的宋允安不管不顾的放声大叫。
她一边承认错误一边夹吸着肉棒,她只知道此刻要讨好主人,这是一次赎罪的机会,她不能放过。
泪水再次顺着眼角滑落,当中除了生理性在作祟,更多的不甘,是苦涩。
爱上主人,是一个奴隶最忌讳的事
柳西京回到家时已精疲力尽,昨晚她就没怎么休息好,尽管睡得沉,却像被梦魇住似的似醒非醒。
困意翻天覆地的侵蚀她的意识,在沉睡之际,连续不停的震动将她吵醒。
不详的预感随之而来,在这通电话接起的那一刻也成为了她噩梦的开端。
关于柳从习会联系她这件事,还真是百年难得,焦急的声音让她逐渐从困意中苏醒。
贾思柔终于闯祸了。
一场宴会让她毁得干净,她居然胆大妄为到推了身怀九月的秦瑞礼。
柳从习颠叁倒四的说了事情的经过,大概是两人从原本的小争执到贾思柔一时气急才伸的手。倒是没碰到,只是秦瑞礼躲的时候崴了脚,这一摔便早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