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张哥面色莫名,舌头在嘴里舔了一圈,看了眼闷油瓶,后者对他点了下头,于是拉起刘丧,“走吧。”
刘丧有点惊讶,追问道:“不怕我暴露么?”
我指着他身后的小张哥,“有他在,我相信你们可以混进去。”
小张哥的脸皮和能力简直成正比,据说他人皮面具使得很好,极擅长扮女人,在这里除了他我还真找不到更合适的人选。
张千军有点着急,指着自己问道:“那我呢?我做什么?”
“你?”我看了他一眼,“你不是会烙饼么,新月饭店门口不知道让不让摆摊,让的话你就继续在门口卖煎饼果子吧。”
千军万马张了张嘴,不死心道:“就这样么?”
我心说你他娘个小学文凭的还想做什么,但也不想把话说的太难看,就道:“接应,便衣,懂么?你留在外面保险一些,到时候根据我们的行动随机应变。”
他终于露出一点满意的神色,点点头,跟着小张哥和刘丧离开了。
等他们走后,我转头看向胖子和闷油瓶,“现在我能完全相信的只有你们两个,长话短说了,新月饭店的拍卖规矩会保护卖家的信息,但植家人一定会在拍卖会上出现,不可能不知道背后的人是我,所以我藏不藏起来,都没有意义。”
胖子就问道:“那你说,不露面的意思是?像你这么鸡贼的人,会把把柄送到别人手里?”
我道待会再解释,就问他,“拍卖会定在哪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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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道:“一周后。”
我又转头问闷油瓶,“小哥,锁还有多久能开?”
“最晚明天。”
我噘嘴,想了一下。
我跟小花思维方式最大的区别在于,我习惯性将所有线索按潜意识的引导往一个方向去思考。
但他不是,他会从一个总角度,将所有线索和细节发散出去,也就是说,我们眼前无法解决的矛盾,就是小花专门留给我的难题。
小花不想我去涉险,我同样无法眼睁睁看着他和瞎子只身涉险。
于是对胖子道:“你说的没错,小花一定不会给我们留下任何有效线索,所以我要跟小哥互换身份,小哥以我的样子出现在新月饭店,光明正大查阅西部档案馆送来的消息。而我,以张起灵的身份出现,目的是为了拍下这枚玉琮。”
“你想做什么?”胖子愣了一下,“你是想学小花,也制造一出铁三角内部矛盾的假象,你吴邪想抛掉这个麻烦事儿,但小哥是张家人,他要下盲塚,所以你就用小哥的脸,拍下玉琮假意投诚,跟着植家人和花爷他们先进盲塚?”
我点头,“无论如何,玉琮还是得握在自己手上,所以我得去。投诚这种事,私下和公开场合做,是两个概念,在新月饭店露面,真实度会更高。”
胖子就道:“那我跟小哥呢,也安排一下呗。”
我笑着看他,“你俩还用我安排么,宝友?”
三个人对视一眼,都心有灵犀。我捏了下眉心,说道:“现在就换吧,今晚我们就出发,先去南京。”
几个小时后,我和闷油瓶并排从屋里出来。
胖子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闷油瓶,忽然兴奋起来,拍了下闷油瓶的肩膀,跃跃欲试道:“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