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藏什么了?”时春柔紧张起来,在屋子里左右观察,试图看出异样。
但她对这屋子并不熟悉,更别说男人既然有心藏,又怎么可能是她能轻易看出来的?
“我和你无冤无仇,”时春柔气得肺都要炸开了,眼圈微微泛红,“在端王府的时候我还救你一次,你怎么恩将仇报,你、你简直不是人!”
“不是你说,我是黄鼠狼吗?”男人挑眉反问。
他抬手轻轻擦了时春柔眼角气出来的眼泪,“给你点时间,今夜子时之前帮我送进去就行,再晚,就只能用点别的法子了。”
说完这话,男人便松开了时春柔,三两下跃上房梁,而后撬开头顶上的两块青瓦,直接出去了。
甚至还不忘帮时春柔把青瓦给盖回去。
如果不是桌上真真切切地摆着那包高粱饴,时春柔真的觉得,这不过是自己做的一场噩梦而已。
可惜不是。
那个男人来过,还逼着她帮忙做事。
时春柔又急又恼,开始在屋子里翻找起来,企图找到男人留下能害死自己的东西。
累得气喘吁吁,一无所获。
不得不将目光落在了那处房梁上。
那上面说不定有什么她没看见的东西?
想着,时春柔便搬了凳子,站上去踮着脚,勉强可以窥见上面的一方天地。
就是不太稳,整个人摇摇晃晃,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摔下去。
她想了想,拿了自己的裹胸布,从房梁这头扔到那头,正好可以将自己挂住,也就不怕摔了。
正找着,却听见外头传来了脚步和交谈声。
“督主,这几日夫人一直在院子里没出去过。”
“倒是挺安分。”
墨云渡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