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到了闫家门口,也没敢进人家屋里,就站在院子里,男人冲着屋里喊了一声:“闫老师。”
这时的闫埠贵,一只手拿着鱼竿,就像拐杖一样柱着,一只手拎着水桶,看样子他准备去钓鱼。
人还在屋里跟杨瑞华说着什么,听到喊声,他答应道:“唉!来了。”
他对着杨瑞华交代道:“我先走了,晚上先不要炒菜,说不定,等我回来又能喝鱼汤了。”
说完话,柱着鱼竿就往外面走。
杨瑞华回道:“知道了,要不,你带着解放去,让他帮你拎水桶。”
一条腿已经跨出门的闫埠贵,回头说了句:“不用…”
就在他回头的瞬间,柱在手里的鱼竿,正好绊了他一下,失去平衡的他,整个人朝着门外摔了下去。
两只手都有东西的他,想抓点什么,都没有多余的手。
摔倒的一刹那,两只胳膊自然的朝着中间靠拢,“啪”的一声,人趴在了廊檐下,水桶飞了出去。
鱼竿被他压在了身下,长出来的地方,正好垫住了他的头,也幸亏有鱼竿的这一垫,要不然他就真的危险了。
因为他有一半的脸,是悬浮在台阶外的,这要是磕实了,不知道还来不来得及,送到医院里?
阎埠贵只发出了一声:“哎吆!”被鱼竿硌了一下的胸口,此时疼的他说不出话来。
这一下摔的不轻,脸上的皮都蹭破了,戴着的眼镜也耷拉在了一边,幸运的只折了一条腿,眼镜片居然是好的。
站在院子里的一家人,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幕,还有准备上厕所的何雨柱,刚出了穿堂门,也看到了他独特的出门方式。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杨瑞华,她本来就一直看着闫埠贵的,但是她的意识有点迟钝,都没想起来要拉阎埠贵一把的。
等闫埠贵发出疼痛声时,她才猛然惊醒,连忙问道:“他爸,你咋样了?”
这时的闫埠贵,根本说不出话来,只是“哼”了一声,表示自己还活着。
听到动静的闫解放和闫解旷,都从自己屋里跑了出来,看到摔倒的闫埠贵,连忙上去扶他。
“哈哈…”今天心情不错的何雨柱,实在没忍住笑了出来,嘴里还调侃道:“三大爷,这还没到年节,您咋还提前拜上了呢?”
他的笑声,惹来了闫家几个人的白眼,对于这些何雨柱一点也不在意。
闫解放兄弟俩,一人一只胳膊,把闫埠贵扶了起来,但他疼的站不住,脸疼,胸口疼,腿也疼,就没有不疼的地方。
而他是靠着两个儿子架着,才勉强站了起来,看他的样子,何雨柱好心的说道:“三大爷,您还是去医院看看吧!”
半边脸已经有点肿的闫埠贵,有气无力的反驳道:“不用去医院,回屋躺会就好。”
两个儿子一听这话,扶着他就往屋里走,特别是闫解放,他是真的害怕去医院,弄不好这医药费还得他出。
这时的阎埠贵,其实是看不到什么东西的,因为折了一条腿的眼镜,还在他闺女手里拿着,没有眼镜,他看啥都是模糊的。
“嘿!”着急上厕所的何雨柱,也不再搭理他,一边往外走,一边还嘀咕道:“你这还真是个老抠,要钱不要命啊!”
他也明白,阎埠贵为啥不去医院,不就是舍不得花钱呗!老抠的性子,谁还不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