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诏一脸心塞,“御哥儿哪有比我更可爱?”
文德帝直接往伤口上撒盐,“你问王府的老人,你小时候就是一张棺材脸,对谁都冷冰冰的,连御哥儿一半都不如。”
刘诏气死了,“我那不是棺材脸,我是少年老成。”
“御哥儿也少年老成,可是依旧可爱。不像你那么讨打。”
气煞人也。
刘诏说道:“父皇分明是偏见。我们这么多兄弟,父皇觉着谁可爱?”
文德帝还真的认真想了想,“老四小时候还挺讨人喜欢的,可惜越大越爱钻牛角尖。”
“老四就是娇气。”刘诏吐槽。
“老二嘴巴很甜。”
“老二就是自作聪明,自以为是。”刘诏继续吐槽。
文德帝一脸嫌弃地看着刘诏,“反正你们兄弟里面,就属你最不讨人喜欢。”
刘诏呵呵两声,嘚瑟道:“儿子最有能力。”
“滚滚滚,同你说话朕非得气死不可。让御哥儿进宫,还是御哥儿说话中听。”
文德帝挥着手,将刘诏赶走。
即便将皇位传给了刘诏,文德帝依旧一如既往地嫌弃刘诏,嫌他是个讨债鬼。
……
京城下第三场雪的时候,文德帝身体越发不好。
他召见诸位皇子,一番勉励。
众位皇子哭哭啼啼,很伤心。
之后,文德帝下了旨意。
从二皇子到六皇子,全都赐封为郡王,都给了封号。
未成年的小皇子们,有点惨。
他们连郡王的边都没摸到,一个镇国将军就将他们给打发了。
一时间,后宫愁云惨雾。
好不容易进宫承宠,顺利生下皇子,结果毛都没有。
一个镇国将军的爵位能干什么?
连基本的荣华富贵都保证不了。
太特么的凄惨。
嫔妃们到未央宫哭诉。
裴皇后一脸幸灾乐祸,当然不肯帮嫔妃们出头。
嫔妃们又纷纷前往兴庆宫哭诉。
同是皇子,陛下不能厚此薄彼啊。
未成年的小皇子们更需要长辈的照顾,区区一个镇国将军,未免有些埋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