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不过又是好一阵折腾。
吴悻被汪家几人又拖又拽的牵回了汪家地牢里。
汪浦罕见的没有调戏吴悻,他得和汪越过去准备让吴悻实验的药剂。
他真是迫不及待的想要看见吴悻被折磨时的露出的痛苦、迷人的神色。
吴悻现在意识模糊,双目失神的盯着地面。
黎簇的话宛如紧箍咒一样环绕在耳边,他的心脏又痛起来。
他又没能给哥哥送上生日礼物。
不过,哥哥好像也不需要。
他有些怀念的想着之前每次为数不多的温馨时光,像他哥哥那样的太阳注定是要光芒万丈的。
是不屑于与他这样的东西同流合污的。
吴悻轻轻叹气,模糊的察觉到对面的地牢被关进去一个人。
表演开始了吗?
吴悻艰难的抬起头,果不其然。
被关进去的是黎簇。
他们还真是迫不及待。
吴悻看着黎簇面上惊恐的神色,哪怕一次又一次的告诉自已“他是演的”,想让自已硬起心肠。
可每每看到和无邪有几分相似的面容又实在不忍心。
吴悻回忆沙海中提到的黎簇。
也是个可怜孩子。
终究不过一年,出生在汪家也非他所愿。
帮一帮也是应该的。
他应该帮助他。
这样的念头在吴悻脑海中越发清晰,终于在汪越即将将药剂推入黎簇身体内的前一刻,吴悻出声。
那声音对于黎簇来讲就是天籁。
他并不确定吴悻会不会真的替他实验药剂。
“真是有够恶心的。这么小的孩子都下的去手。”
汪越也是松口气,最好的结果就是让吴悻来进行实验。
重新调配的只稀释三倍的药剂黎簇肯定承受不住,这样一来原本就稀少的解药又会少了一颗。
汪越拔下注射器,转身不屑轻哼:“汪家什么时候轮得到你来插手?
怎么?想给他打抱不平?
你能做什么?”
吴悻叹口气,黎簇这孩子也是因为他遭的罪。
如果一开始汪家就和他说进行实验,黎簇也不会被进行一次实验。
吴悻平静的往自已身上再次套上一层本不属于他的枷锁。
吴悻开口:“这个实验,我来做。
我的身体特性是不死,比他更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