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短暂,但唯有这片刻的冲动,才让他觉得他属于男人的一部分,都是正常的。
“军长?您脸色不好,是不是哪儿不舒服?”
他的副官从后视镜看了好几眼,见他眉心始终无法舒展,不禁关切地询问了声。
傅闻戬思绪被打乱,豁地掀开眼帘,眸色幽谧,声线淡漠。
“没什么。”
。。。。。。还挺想见见她的。
明天庆功宴,也是两个孩子的满月宴。
能见到她吧。
——
阔阔醒来后,精神状态就很好,能吃能喝。
屋子里好几个人守着阔阔,大帅夫人也催促姰暖回房间去歇着。
姰暖看儿子也没什么事,就安心回了属于她跟江四爷的卧房。
这一觉,直睡到傍晚时分。
醒来就听柏溪说,小儿子和小女儿已经送过来了。
柏溪,“汪恒带人接过来的,说四爷从辅城军营地回来,就被刀头堂的人请去喝茶,恐怕得晚点回来。”
“刀头堂?”姰暖略显惊讶。
柏溪点点头,“可能是明天庆功宴,那边有别的事私下跟四爷往来。”
姰暖就没再接这话题,又问起两个孩子。
“灏灏和荣荣呢?”
柏溪说,“大帅夫人在安排,四少爷和五小姐住原先大少爷的婴儿房,一早就收拾好了。”
姰暖简单绾了头发,身上裙衫睡得皱巴巴,又起身换了件天水碧色素缎旗袍,这才跟柏溪一起从房里出来。
走廊里已经灯火通明,那边尽头处,还有佣人来回走动,听起来有点热闹。
姰暖带着柏溪一起过去。
走到大帅夫人的房门口,先听见屋里阔阔欢快的叫喊声。
姰暖拐进去,瞧见阔阔拿了把木剑,正跟江大帅比划着打架,小家伙在屋里跑得一头是汗。
“母七!啊啊啊——”
他看到姰暖,握着剑摆出架势,就大喊着冲过来。
姰暖哭笑不得,一把抱住他,替他抚了抚头上汗水。
“别闹了,瞧瞧一头汗,爷爷也很累,知不知道?”
江大帅一手扶着腰,一手拎马鞭立在那儿,呼哧喘气的笑了笑。
“嗨,不累!阔,来,爷爷跟你练,叫你母亲去忙。”
阔阔扭头又抡着剑气势汹汹杀回去。
他自幼就壮的像个小牛犊子,小孩子病来的快,去的也快,这会儿像是压根儿没病过一样,又疯玩儿起来。www。
姰暖立在房门口看了会儿,无奈好笑,摇了摇头,转身又去了婴儿房。
大帅夫人在房里,屋里全是人,奶妈妈和女佣们,都在忙活着将两个小主子的衣物收拾好,还有许多阔阔之前玩儿的玩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