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依哭得双眼红肿,见梦芷儿没事,又哭又笑的在梦芷儿命令下去休息了去,
东里慕白在帮着梦芷儿梳洗好,为她吃下点食物后便抱着她躺在榻上。
“……娘子。”凝视怀里的梦芷儿,东里慕白有些欲言又止的看着她。
“嗯。”快迷迷糊糊要入睡的梦芷儿轻轻的掀眼看着他。
“……没事,睡吧。”看着梦芷儿良久,东里慕白轻轻的覆在她耳边道。
“……”梦芷儿蹙眉看着东里慕白,“真的没事吗?”
“没事,睡吧。”轻轻的点了下她的眉心,东里慕白笑着道。
这笑,让梦芷儿紧蹙的眉缓缓的疏开,“……有事一定要和我说哦。”
“好。”
“那我睡了哦。”梦芷儿说这话时,已是闭上了眼睛,由于身体太过疲倦了,使她已经是在半梦半醒间。
“嗯,睡吧,我会在你身边陪你。”
不会让任何人从我手中将你夺走,绝对不会……
***
自东里傲下令全东里搜索阮庆元和东里轩逸后,二人便一直待在郊外密室处。
忍了两天,阮庆元已是脾气暴躁了起来。
“萧正磊那老匹夫,老夫定要将他碎尸万断!”挥退桌上茶具,阮庆元恨的咬牙切齿。
梦芙儿扭着蛇妖进入室内时,看到的就是这副情景,眼带鄙夷的看着阮庆元一眼后,唇角瞬间的勾起抹妖媚的邪笑。
“义父,何必如此生气呢!待义父改日挥军进城,夺得那龙位,何愁治不了个小小萧正磊!”
阮庆元见梦芙儿进来,立刻迎了上去,搂着她的蛇妖,坐在榻上,阮庆元握着梦芙儿手,语重心长道,“芙儿你有所不知啊!义父虽暗中培养的兵力众多,可若是没有那虎符,义父是撼动不得东里江山的啊!”
梦芙儿眯眼,讥讽的道,“不就是块苍龙符吗!义父怎到现在还是没弄到!”
阮庆元拍拍梦芙儿手,细声安慰,“芙儿你是知道的!这虎符能调动东里大半数兵力,它苍龙二字更是先皇赐给梦府老将军的特权,是梦府的荣誉和象征,你想,梦耀和落凤能不收好它,能让我们轻易找到吗!”
“哼,就算他们有符在手,那又如何。最后,不还是葬送在义父和芙儿手里!义父不必如此忌讳那苍龙符!赶紧挥兵进京吧!芙儿可是迫不及待想做上后位呢!”梦芙儿抚着阮庆元胸膛,不削的道。
“嘘!乖芙儿,这话,可不能乱说,这皇位,义父可是不能座,这是留给逸儿的!”阮庆元捂着梦芙儿的唇,眯眼看了下紧关的门。
梦芙儿眼内一阵扭曲的愤意,死命拨开阮庆元捂着她的手,“义父你还是这样说!义父凭什么要百般辛苦的为他人做嫁衣,难道义父就不想享受那万人之上的高高感觉!”
阮庆元眼神有些冷下,但仅一瞬后便恢复往常,搂紧了梦芙儿好声好气的安抚,“不是义父没有野心,而是义父是真的老了。现在只想助心媛和逸儿完成伟业,好好的在你这小妖精的陪伴下安享晚年……”
“哼!芙儿不要,芙儿做梦都想座上后位,义父,您就为了芙儿,挣一挣好吗?”死命摇着阮庆元,梦芙儿嗲声嗲气的撒娇。
“乖,只有这事,义父不能答应你!心媛是义父唯一的亲人,义父必须要帮她完成这心愿!”
梦芙儿视线一冷,用力推开阮庆元,“说到底,义父说疼芙儿都是骗人的!在义父心里,还是那对母子重要!”
阮庆元被梦芙儿这一推,神色一变,瞬间出手将梦芙儿扣进怀里,“芙儿,义父是*你,疼你,可你也别认为你就可以忤逆义父,义父,可是不喜欢不听话的女人!”
梦芙儿浑身一阵冷颤,咬牙切齿,愤恨的看着阮庆元,在接触到阮庆元阴冷的视线时,心里已是多种思绪闪过……
阮庆元见梦芙儿不语看他,以为她是知道怕了,遂抚摸她的蛇妖,又是细声细语的对她道,“你只要乖乖的伺候好义父,义父会对你好的,除了后位义父不能给你,别的,你想要什么,义父都会满足你!”
梦芙儿阴沉沉的看阮庆元,听他这话后,眼珠一转,遂眸内突地水雾朦朦,“义父!您吓到芙儿了,芙儿还以为……”
说着,依偎在阮庆元怀内,娇柔的落着泪。
阮庆元哈哈一笑,“乖芙儿莫哭,是义父把你吓着了,义父这就来安抚你……”猥琐的一阵低笑后,阮庆元已是拨开了梦芙儿的衣物。
不削一会儿,室内便是充斥在一片淫靡的气氛之中,*和嘶吼隔着房门回荡在整个石室走廊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