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求纯回头一看。是师父。
哎哟!师父喂!您老人家就不晓得晚一点来呀,我在他背上呆一会也好呀。真是不懂味!一个老古董!没办法,再爬上去的话,说不定会被打下来。罗求纯只好打起精神来,和他们一起赶路。
不知不觉的走了两天,风餐露宿。
罗求纯真的不晓得这帮人是什么东西变的,这么坚强,有时候一天就吃一餐,还是野味,更离谱的是,野味还是生的,他们不肯生火,怕引起森林大火,非要吃生的。
他不吃都不行,师父就在旁边监着。弄得他一度以为,师父就是来整他的。一只鸟,不光要吃肉,还要吃内脏,更可气的是,还要吃鸟毛!
他么的!活脱脱一群野人啊!
师父的理由是,这就是锻炼。
罗求纯心想,这是要把我锻炼成野人的前奏啊。
野人就野人吧,入乡随俗,他们能吃我又为什么不能吃呢?慢慢的也就会适应。
面前是一座好高好高的山,山尖都在云里面。抬头一望,用草扎的帽子就掉了下来。哇塞!这么高的山。
罗求纯还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名副其实的高山,兴奋莫名。
山路十八弯,陡峭无比,他是基本上走一步滑下来两步,身边的张宇图不拉他,就让他在那里滑得起劲。
赵四楼带着李响堂他们早走上去好远了,罗求纯和张宇图还在山脚下半天也挪动不了几米。
张宇图也不催,就站在那里等。
罗求纯轻轻的对张宇图说道:“拉我一下。我上不去。”
“不拉。你师父会怪我。”张宇图转头不看罗求纯,怕看见他那无助的眼神会心软。
罗求纯没法,运起真气送至脚底,脚底踩在山石上不再滑溜,走起来才顺畅。唉,我这个宗主当的是没有一点威信,连一个看起来忠心耿耿的手下都使唤不了。
灰心丧气的就像一个没有了爹娘的孩子,那无尽的孤独感向四周弥漫。
张宇图离得最近,弥漫而来的孤独感一下子就击中了他,刚刚硬起来的心一下就变得软软的。
他早已经把罗求纯看成了自己的孩子,要不是罗求纯是宗主,真的会认做干儿子的。
他让罗求纯走在前面,万一摔倒了,他在后面还有个照应。
上到半山腰,崎岖不平的山路拐了一个弯,走上了一段峭壁。
路下,是悬崖!
悬崖峭壁下,触目可及之处,远远的,可以看见有一个村寨。村寨隐藏在树影之中,时隐时现。
“老张。你看,那里有一个村寨呢。我们怎么不进去歇息?我们是不是走错路了?”罗求纯像看见了奇迹一样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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