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丹忠心耿耿是不会造反的”,黎田的话在姜莺的耳旁不断地回响。为了尽可能地为姜丹开脱责任,姜莺让姜欣出示刚才说的证据。
“领袖和九黎族的文武百官,对于姜丹这种叛变领袖和部落的人,我以后不会称呼她为姜丹大人。我们都知道姜丹是军队的统帅,身为大军的统帅,担负着保卫部落和领袖的重任,姜丹却擅自带领军队进入都城,如果部队的领袖都可以肆无忌惮地带兵进入都城,肯定会有一些心怀窜逆的部队首领带着部队进入都城,我们领袖的安全哪儿还有保障?这是姜丹最大的罪状,证据么,昨天晚上我么那么多人已经见证了,不需要我浪费时间,一一说明。”
“赐姜丹大人一些水。”
姜丹声音都沙哑了,为了让姜丹能清楚地讲明昨日发生事情的原委,姜莺赐予姜丹水。姜丹谢过姜莺。一个仆人拿着装满水的竹筒走上朝堂,姜丹一饮而尽。
“领袖和九黎族文武百官,我昨日听闻华夏族的军队进入了我们九黎族领土,我带着部队在丛林中搜索,还搜索到了一部分的华夏族部队,将他们全歼于都城西边茂密的丛林,然后又误听说一小部分华夏族军队进入都城,姜丹为了领袖和九黎族部落的安全,才不经领袖批准,私自带领军队进入都城,绝对不是来谋权篡位,姜丹冤枉。”
“姜欣大人,姜丹大人说的有道理,我们是不是昨日冤枉姜丹大人了。”
“领袖,我们不能冤枉一个好人,也不能放过一个坏人,姜丹巧言善变,善于伪装,我们不能被姜丹的表面给欺骗了。”
“姜欣大人都说了,我们不能冤枉一个好人,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不能足以证明姜丹大人是叛乱。”
“领袖,我们还有一个事情可以证明姜丹大人是否叛变。”
姜娥走出来。
“什么事情?”
“刚才姜丹大人说在丛林中剿灭了华夏族的军队,我们派人去核查下是否是华夏族的军队,如果是,证明姜丹大人是一心一意为了领袖和九黎族,如果不是,证明姜丹是叛乱。”
朝堂中的文武百官都称赞这是一个好主意,姜莺认为这个主意也不错。
“按照姜娥大人的建议,派一个仆人去核实。”
“领袖,姜娥认为派一个仆人去核实有所不妥,不如挑选部落中有地位的文武官员去现场核实,到时候任何人对结果都不会有疑问。”
姜莺说好主意,挑选了九黎族十个在部落中有着很高的文武官员。姜欣的嘴角微微上扬,脸上的肌肉稍微向上动了一下,姜欣的冷笑在所有人都没有察觉到的时候已经消失了。姜丹仍然跪在地上,姜莺在大厅中央的虎皮椅上坐着。
十个文武官员到了现场,一眼就看出了这些士兵根本不是华夏族的士兵,是他们九黎族自己的士兵。这些士兵在黑暗中被姜丹杀的惨状百出。有的胳膊掉了,有的腿掉了,有的头掉了,有的剑插在胸口。十个文武官员看到自己的士兵死不瞑目,一个个掉下了眼泪。
文官李儒大声咒骂姜丹是个叛国的畜生,为了夺取领袖的位置竟然对自己的军队下如此毒辣的手段。武官林行则说我们再仔细看一边,不能冤枉了姜丹大人。十个文武官员仔细地察看了许多的士兵,竟然都是九黎族死去的士兵,没有一个是华夏族的士兵。
“杀了姜丹,杀了姜丹。”
他们在路上一致地说。
姜丹心想自己终于可以洗清罪名了,心中坦然。姜欣说姜丹终于要被杀了,以后她就是九黎族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第一重臣,心中惬意。昨日黎田的话犹在耳畔,会不会是有人故意陷害姜丹。如果是有人故意陷害姜丹,那么姜丹的罪名恐怕难以洗清。
姜丹了解姜欣和姜丹性格不合,但认为两个人都是为了部落持不同的意见,都是终于九黎族部落和她的,姜欣不会陷害她,哪儿能是谁陷害姜丹呢?姜莺在虎皮椅上沉思,心中痛苦。
十个文武百官怒气冲冲地来到了朝堂,一个名叫徐日的武官进了朝堂,给了姜欣一个狠狠的一脚。姜欣在地上翻了几个滚才停下来。一个文官徐天立刻抱住了徐日,徐日第二脚才没有踹到姜丹的身上。姜欣也抱住徐日,要徐日冷静。
“姜丹大人是我们军队的统帅,你怎么能这么无礼?”
“领袖,不是徐日大人无礼,是我们内心对姜丹大人太愤怒了,我们十个人是一路哭来的,到了领袖宫殿门口,我们才强忍住泪水,你看我们每个人的眼眶是不是都是血红色的?”
武官封河说。
“难道是姜丹大人昨日杀掉华夏族军队牺牲了我们很多士兵。”
“我们太难过了,听领袖说出这句话,我们每个人都哽咽着说不出话。”
经过了一会儿的哭哭啼啼,文官徐天说,“领袖,如果是为了剿灭华夏族的部队牺牲了很多士兵,这是不可避免的事情;可是那些被剿灭的士兵却是,却是我们九黎族的士兵,哪儿有什么华夏族的士兵,都是姜丹这个畜生编造出来的谎言,都是姜丹为了叛变故意捏造的假象,我们九黎族的士兵一个个惨烈的死在了丛林中。”
“不可能,你们是在诬陷我。”
那十个人听了姜丹的这句话,一个个在姜莺面前对姜丹破口大骂。有的人还要去揍姜丹,被姜欣拦住了。
姜欣说,“不能在领袖面前无礼,领袖会给我们英明的判断的。”
姜莺愣住了,没有想到竟然是这种结果。姜莺在虎皮椅上久久无言。
“领袖,现在姜丹叛变证据确凿,根据姜丹的重大罪过,我们应该将姜丹杀掉,否则一切都不足以平民愤。”
姜丹决定趁姜莺头脑正发热,将姜丹置于死地,到时候姜欣她就是,“哈哈”姜丹在心中疯狂地笑着,庆祝自己马上就要到手的地位和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