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出去走走啊。
只是也没反抗,老老实实的又做了回去。
“我尽量克制一下。”
安然说的咬牙切齿。
月狐木着一张脸点点头,未再多言。
安然越瞅,越觉得,真不愧是即墨擎苍的属下啊,这冰冷的程度,真是都快赶上他家主子了。
因为太闲了,所以每次叫月狐聊天的时候,总是天南地北一阵海聊。
“项天帝国那边有什么大的动静吗?听说皇帝病危,项天景轩该有所行动吧?总不会让他大哥得了皇位去。”
月狐面上没有什么表情,道
“景轩殿下现在在罗华城。未去帝都”
项天景轩没去帝都?!
想着这般,便想起了公仪脂。
要是说公仪脂对项天景轩的心思她一点都没察觉到那自是不可能。
这种事她总归是个局外人,也插不上手。
只是安然琢磨着,项天景轩之所以留在罗华城,会不会跟公仪脂有关系?
如此的话,没准公仪不是单相思呢?!
这么想着,安然郁闷的心情总算缓和了很多。
安然就这么一天一天的熬啊,终于在七天之后,被包的跟两只馒头一样的脚算是拆下来了。
其实她手上的位置是脚踝,也就是说包扎脚踝便可。
之所以会出现这种情况,还是那个别扭的人啊。
非得亲自给她包,以至于,便成了那副样子。
雨洬仔细看了看脚踝处,留下疤痕是肯定的了,伤口愈合的也很好。
道“帝后,这些天可以下地走动了,但,还是不要剧烈运动,避免造成伤口的加重。”
安然使劲的点点头,能够走道了,这就好。
紧跟着便听雨洬道
“至于您的手,这些天还是尽量避免大幅度的动作,还是要再养两天。”
即墨擎苍坐在一边,墨色的眼眸里不知道想些什么。
等到雨洬走后,安然脸上呲着笑意,赶忙穿好鞋子,下地走走。
虽然脚踝的地方仍旧是被纱布包着,但是要比那人包的看多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