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欧脸色变了变,冷声道:“什么美人不美人的,哪壶不开你提哪壶,我算是看明白了,这个年代啊,根本就没有真正的爱情,还是卯足劲好好干事业吧。”
他说完,又看向了霍致远:“不过哥,你得适当休息休息,从你醒来,你就一直在工作,医生都说了你正在恢复期,我知道你心情不好,可为了个女人,你也不能不要自己的身体吧?”
他将霍致远的膝盖上的文件夹拿开,端了杯茶递给他:“喝口茶,看开点,以你现在的经济实力,想找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苏青亦那一枝花,更何况她根本算不上花,也就一棵草。”
“闭嘴!”霍致远脸色有些苍白,他微蹙眉头,重重的将茶杯放在了石桌上。
我远远望着霍致远,明明双腿酸疼发麻,却丝毫抵不上心中的疼痛。
霍致远满脸疲惫的捏了捏眉心,朝着谭欧摆了摆手:“欧子,我的事我自己心里有数,你和熊子不必劝我了,我霍致远认定的女人,绝不会因为任何而改变,除非我死了。”
“哥!”谭欧皱眉:“她都那样说了,你怎么还是执迷不悟!”
霍致远眼神悠远的望着不远处种的梅树,仿佛在回忆着什么。
过了会儿,他唇角微微勾了勾,坚定而又清冷道:“哪怕站在全世界的对立面,我也信她。”
“欧子,你不是我,你不懂我与她之间的感情,今日我若与她身份对调,我相信,她也会像我这般信她信我。”
霍致远的话语很轻,很淡,我却听得格外清晰,听进了心里。
心里又酸又暖,我蹲在假山后面,红了眼。
哪怕站在全世界的对立面,我也信她。
霍致远,谢谢你信我,谢谢你愿意为了我,站在全世界的对立面。
有你这些话,足矣。
我擦了擦眼泪,本来酸痛的双腿突然就重新注满了无限的力量。
跳完三百个蛙跳,我刚站起来,双腿一软,就猛地跪在了地上。
咬着牙从地上爬起来,我慢慢挪回了别墅。
刚进去,就听见一间房间里传来了打枪的声音。
我惊了下,走过去一瞧,就见秦婉在跟刘教官在瞄靶子。
刘教官站在秦婉身后,亲自教她射击。
皱眉,我不由疑惑。
不过是一场野外生存比赛罢了,怎么还学射击?
心里莫名升起了一丝不安,等他们打完,刘教官朝着我招了招手,递给我一个水杯。
水杯里还有少半杯没喝完的茶水,我刚要去接水,秦婉就也递给了我一个水杯:“青亦,麻烦你帮我也捎杯水,战友之间互帮互助,相信你不会拒绝我的。”
我冷冷看了她一眼,没接她递给我的水杯。
我迟到了三天,这显然给刘教官留下了极坏的印象,而且误了三天的课程,我几乎已经赶不上进度了。
秦婉这么做,很明显就是想让我学不到东西,好在参加比赛的时候出丑。
现在还想让我给她当老妈子,做梦!
给教官沏好茶,我递给他,好言好语的跟他说了半天,又认真的道了歉,他才答应抽空给我简单的补一下前三天的课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