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而听出说话的声音是春花,这才将吓到嗓子眼的心放下。
齐天摸着心口,想着尽快将快速跳动的心跳恢复正常,并时不时的呼吸、呼吸、呼吸……
这时,春花点着了蜡烛,屋子里瞬间就亮了。
坐在椅子上的春花,一脸严肃地看着被吓得面色苍白的齐天,严肃地说:“这位朋友,你走错屋了吧!?”
齐天顿时极其尴尬地转过身,看向春花,咧嘴轻笑:“原来你在这啊,我还纳闷晚饭怎么没看见你……”
“别转移话题。”春花严肃地说。
齐天挠了挠头,支支吾吾地说:“呃,我,那个,不想在那个屋住,就、就回来陪你。对,就是这样。”
春花面色不改,沉声说:“编,你再编,我看你还能编出什么来?还说什么回来陪我,你上坟烧草纸,糊弄鬼呐?”
春花说话的同时,立马拍了下桌子。
就算委屈,就要在气势上碾压对方。
可是,她有什么理由委屈呢?
齐天无奈,走到春花身边的椅子,坐下,满是深情地看着对面的春花。
春花却没有看齐天,只是将头转向一边。
齐天无奈。
“你能不能听我说?”
齐天轻声试问。
春花虽然生气觉得委屈,可也不想把事情闹得太僵,毕竟——真的心痛。
“你说吧!要是不能说出令我原谅你的话,你就永远别进这间屋子。”
春花厉声说。
实际,春花只需要一个解释的理由,她相信齐天的心里是有她的,毕竟一日夫妻百日恩,根本就没有解不开小疙瘩。
即便没有夫妻之名,可夫妻之实早已坐实,否则,齐天把她当什么了?
逛窑子还得花钱呢,不仅没花,还倒搭价值三千多万两银子的物件。
齐天呼出一口浊气,看向春花的侧脸,沉声说:“她就是我未过门的媳妇儿,春妮。”
春花冷哼。
“未过门的媳妇儿?你还挺能编,上次在‘雷云寨’你就说去救媳妇,结果人家秋香走了,也没见你挽留啊!?”
话音稍落,接着又说:“就算撒谎,能不能换一个新鲜的?”
“她真是我未过门的媳妇儿,你怎么不信呐!?”
齐天无力解释。
“你上次就说救媳妇儿,这次还是媳妇儿,你让我怎么相信……”
春花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齐天扑倒,瞬间堵上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