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赵知州的女儿赵雪晴快步走了过来,
“快将老爷送进里屋,让大夫尽快治伤。”
“对,赶紧送进屋去。”
柳氏拿着帕子擦起了眼角的泪水,见女儿来了也仿佛找到了主心骨。
赵知州被送进里屋。
大夫快速给他看过伤口,然后清洗上药包扎。
处理好伤,大夫便退了出去。
赵知州趴在床榻上,依然脸色苍白。
赵雪晴挥了挥手,让屋里伺候的下人都退了出去。
待屋里只剩下赵知州,柳氏和她自己三人之后,赵雪晴才开口,
“父亲,今日之事,女儿也听说了个大概。
敬王和敬王妃初来云州,想要在百姓心中立威便拿父亲开刀。
真是太不厚道了。
父亲辛苦筹银子,又出力替他们将敬王府旧宅修葺一新。
敬王夫妇不领情也就罢了。
还杖责父亲,并转手将父亲修葺好的府邸直接变成了学堂。
百姓们一个个对敬王夫妇感恩戴德,却不想想那府邸是谁出力修葺好的。
这些个百姓也真是眼瞎。”
赵知州连忙开口打断,
“休得胡言,小心隔墙有耳。”
赵晴雪撇了撇嘴,
“父亲莫要紧张。
敬王才刚到云州,脚跟都还没站稳。
手也伸不了这么长。”
赵知州小声道:
“你也要小心。
父亲知道你从小聪慧异常,秀外慧中又有勇有谋。
可惜你是个姑娘,要是个男子就好了。
要是厚儿有你一半聪慧就好了。”
说到这里,赵知州皱了皱眉,看向柳氏,
“你的好儿子呢?
我都成这样了,他也不露个面。”
柳氏低头,有些心虚地扯了扯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