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 听邢果说她对余氏有怀疑,寒江雪沉思了一下说道:“我对余氏也有怀疑,我们假设这是她布的局,她要杀的人应该是孟玲,可又怎么解释陈兰的死?难道她不知道孟玲真的死没死?或者是他们夫妻二人一同策划的?
 : : : : 不管怎么说,余氏这个时候拆了‘三界地’还是有些蹊跷,这里面一定有文章。”
 : : : : 听了寒江雪一席话,邢果有些蒙头转向了,一会儿清晰,一会儿糊涂,这个谜团到底该怎么解开呢?
 : : : : 唉,还是暂时换个话题吧。她想了想对寒江雪说道:“寒弟,听说新的县官儿这两天就到了,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样的人,如果还是‘大敛’那号货色,我今后也得多加提防了。”
 : : : : 寒江雪忽然想到了一个主意:“邢姐,如果这个新县官还不错的话,你觉得动用官府的力量去查这些事怎么样?”
 : : : : “不行不行,这样会打草惊蛇的,人家在暗处我们在明处,节奏上永远都会慢半拍。
 : : : : 再说这都是两年以前的事了,哪个老爷愿意去多管这类闲事?”邢果在那儿直摇头表示不行。寒江雪一琢磨可也是,这个法子真就不好使。
 : : : : “寒弟,既然那个‘三界地’被破坏了,我们再去想它也没用了。我觉得接下来得办两件事,一是想办法弄清陈兰埋在什么地方,二是得进一步盯紧孟玲和他那位三哥,不能让他们在我们的眼皮子底下跑了,不然再想找到孟玲可就是大海捞针了。”
 : : : : 寒江雪应了一声又反问道:“就算我们找到了陈兰的尸首又怎样?孟玲活的好好的,似乎不需要再去验证那个被埋的人是不是孟玲了,这还有意义吗?”
 : : : : “有,当然有啊。我们找到陈兰后可以通过验尸来确定一下她的死因,这里面不是提到过女儿红吗,她到底是被毒死的还是其它什么方法弄死的,我们掌握了这些就会有一些主动权。”
 : : : : “你会验尸啊?你能判定出陈兰是怎么死的啊?你会吗?”寒江雪有些嘲讽邢果。
 : : : : “我不会可有人会啊,这你怕啥?”邢果把头一歪说道。
 : : : : “是你们衙门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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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 “哎呀,是被你救走的那个何音。你怎么一下子糊涂了,他父亲当年就是干这个的,那个武大郎的尸骨不就是他验出来有毒的吗?
 : : : : 虽然何九叔不在了,但这方面的东西他不可能一点儿都不传授给他儿子吧?有何音在,我们自然有办法。”
 : : : : 寒江雪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对啊,我怎么把他给忘了,呵呵。”
 : : : : “寒弟,我看这样,接下来我们分成两路,你负责找到何音,把利害关系讲给他听,说服他出面。
 : : : : 我还得忙一阵子准备迎接新官到任,同时观察一下这位新官的路数,另外得盯紧了庞家的一举一动。”
 : : : : 寒江雪觉得这样也好,但对陈兰葬在哪儿,怎么才能找到,他还是没有头绪。“邢姐,我们还得想办法,光找何音不行啊,没有陈兰的去处,要何音干嘛?”
 : : : : 邢果低头不语,她也在琢磨,通过什么办法才能得知陈兰的下落呢?两个人沉默了好一会儿,邢果忽然问道:“寒弟,上次去查看那个墓穴时你说你不怕鬼对吗?”
 : : : : 她这一问把寒江雪给问糊涂了,寒江雪瞥了她一眼说道:“怕不怕鬼与我们眼下需要解决的这些事有什么关系?”
 : : : : “我是说,你们……你们都住在山里,那里多冷僻啊,还会有狼虫虎豹啥的,你们胆子也真大,怎么就会不怕有鬼呢?”
 : : : : “越扯越远。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嘛,这世上哪儿来的什么鬼?不过也怪,偏偏有人就信这个,就拿我那师妹银莲来说吧,她不惧武功高强之人,倒是夜里怕有鬼……”
 : : : : 邢果忽然眼睛一亮:“你说什么?你那个师妹怕鬼?当真?“寒江雪越发不理解了,这怎么一惊一乍的,你撞见鬼啦?“邢姐,你有点儿……那个……中邪了吧?”
 : : : : “啪”,邢果使劲拍了一下巴掌:“太好了,我有主意了。”
 : : : : “邢姐,你这东一头西一头的……”
 : : : : 邢果嘿嘿一笑,煞有介事地对寒江雪说:“鬼,鬼太好了啊。我想到了一个办法,当然了,它不一定好使,不过可以一试……”然后她一本正经地把自己的主意告诉了寒江雪。
 : : : : “……想到这个主意时我担心你那师妹,如果她横出来,这事儿成不了。听你一说她居然也怕鬼,这就好办多了,没有她的阻拦,区区一个庞午德说不准会钻进我这个口袋里的,你说呢?”
 : : : : “亏你想得出,虽然这个主意很馊,但也许真的好使。不过,你这可有点儿害我啊,这叫什么事儿嘛……”寒江雪听完邢果的一番设计真是哭笑不得,不过他没有反对这么做。于是,两个人把一些细节问题仔细定了一下,没再多说别的就分手了。
 : : : : 太阳就要落山了。整整一个下午,庞午德没怎么理潘银莲,他在客厅里和余氏一直在争吵,他讲他的道,她说她的理,最后谁也没能吵赢对方,两个人都憋了一肚子气。
 : : : : 本来潘银莲这些日子一直非常依恋庞午德,可不知怎么又想起了那个陆猛,想起这个人她心里多少有那么点儿矛盾。
 : : : : 庞午德夫妻吵架与她无关,她一个人在屋里瞎琢磨着,一会儿笑,一会儿摇头,一会儿又歪着脖子,脑袋里各种稀奇古怪的东西都来了。
 : : : : 庞家乱成一锅粥,此时虚瓶儿的家里也没好到哪里去。
 : : : : 庞午德兴高采烈地把陆猛的一只断手送到她们家,这已经不再是闹什么意见了,虚瓶儿感觉这是庞午德和她彻底绝交的一个信号,暗示两个人多少年的交往从此一笔勾销。
 : : : : 虚瓶儿不能不做认真思考了,照这样下去,以后自己将会受制于人,而那种日子她是万万无法过下去的。
 : : : : 以前起码还有连财富罩着自己,可这个倒霉鬼死了,新官儿是不是只吃鱼的腥猫还很难说。再想想家里那个十锥子扎不出一滴血的吴运,这个人简直天生就是个活死人,家里什么事都不能指望他,这便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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