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姜殊听太多次,内心毫无波澜。
“这算什么,新的道德绑架吗?”她毫不客气地问。
张航又被噎的哑口无言。
最后,他选择不再说这些,而是道:“姜小姐,傅总现在是真的悔过了,您不来看他,最起码也要让小少爷和小小姐来看看。”
“我从来没有限制过小福星和愿愿的自由,要是她们是真心想来,我不会阻止。”
说完,姜殊径直离开。
傅临琛在病房待了整整一个星期,谁都没来看他。
第二天中午,来了个不速之客。
傅临琛抬眸,见着闻韶的时候,并不意外。
似乎早就知道他会来。
“闻少这次来,是有何指教?”他撑着坐坐起来,掩盖住虚弱的神色。
“指教算不上。”闻韶在沙发上坐下,“不过是来看看。”
“为了小福星和愿愿的事情?”傅临琛淡漠地笑着,“闻韶,你心里很清楚,我才是他们的亲生父亲。”
“就算现在你和殊殊结婚了又怎么样,血缘这种东西永远改变不了。”
“哦?”闻韶饶有兴趣,“我什么时候说我想改变这个了?”
“你这次来,不就是担心我会把小福星和愿愿带走?”傅临琛问。
“能不能把两个小家伙带走,不是你说得算。”闻韶表明这次来的目的,“我不过是想告诉你,想见孩子不要再用下三滥的手段。”
“有时候正大光明才是最好的选择。”
傅临琛懂了,闻韶这次来是为了教训他。
可笑。
还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
“这件事情轮不到你来跟我说。”傅临琛冷声道。
“那你想谁来,姜殊?”闻韶毫不留情面地说,“别做梦了。”
傅临琛彻底被激怒,情绪上来,连带着胃部隐隐作痛,他大口喘着气,愤怒地盯着闻韶。
“你以为殊殊是真的爱你?”他冷笑,“要不是为了保住小福星和愿愿的抚养权,她绝对不会和你结婚。”
“你根本就没有资格,没有立场在我面前耀武扬威说这些!”
这点,的确是闻韶的死穴。
再次被傅临琛挑起,还是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见他沉默,傅临琛心里舒坦不少。
“你说得的确有道理。”闻韶抬头,“不过,我和你的想法不一样,对你来说,姜殊选择和我结婚的确不是因为感情,只是缓兵之计。”
“但是这对我来说,是机会,千载难逢的机会,也正是因为有了这个机会,我和她才能走到今天。”
“傅临琛,你是不是还不知道,我和姜殊马上就要举办婚礼了。”
“什么?”傅临琛瞳孔骤然一缩,“婚礼,什么意思。”
闻韶没打算把这些跟他细说,而是直接站起来,“总言而之,我要说的已经说完了。”
“还烦请傅老板往后安心养病,别再用下三滥的手段打扰我们一家人的生活。”
他直接开门出去,完全没给傅临琛刨根问底的机会。
病房里,死一样寂静。
傅临琛觉得连呼吸都是痛的。
怎么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