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了,那车好像被撞过是吧。不过当时是晚上,乌漆嘛黑的,没怎么看清具体情况。”
“那车有问题吗?”
宋义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他知道易风在装蒜,而且他肯定易风和苗晓天看到了所有的事发经过。也怪那个镇子太偏僻了,除了大马路上有几个监控摄像头以外,其他地方一律没有。
更别说那个废弃工厂附近,不然的话,他怎么会拉下脸来问易风。
“易风,既然你说要开门见山,那咱们就应该开门见山,不要有什么隐瞒。”宋义难得的没有发脾气,平静地说道:“我知道你肯定看见了什么事,那村子里昨晚死过人,一个中年男人的脑袋被人割掉了,就放在那个村子的坟圈附近。”
“那个坟圈你们应该都看到过了吧,我在那附近看见了你们的脚印,还有你们躺在草地上留过的痕迹。”
宋义已经说得这么明显了,丝毫不兜圈子。他肃然地望着易风,也希望易风能说实话。
易风听完,没有慌乱,笑道:
“既然你什么都知道了,还问我干什么?”
宋义强忍着不耐,摇头道:
“我不是什么都知道,至少我不知道那个中年男人是被谁杀的,但你们肯定知道。”
“我希望你告诉我,那个凶手是谁?”
易风望着他,没有正面回答,收起笑容说:
“非要问这么清楚吗,你们要查的,难道不是那些老人本该享有的救助金去哪了吗?你们要抓的,是那些把钱私吞的人,而不是去抓一个惩奸除恶,帮那些老人复仇的人。”
“所以你也不必问我他是谁,我不知道。”
宋义的脸色当即冷了下来,他的语气也变得冰冷起来:
“惩奸除恶是我们的事,是法律的事,不是任何一个公民的事。”
“他们只有知情禀告的权利,没有私自动私刑的权利,你懂吗!”
易风很快点头道: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想说以暴制暴只会引起更多的暴行,对吧。”
“我承认你所说的意思,所以这世上,你说的那种人只需要一个!”
易风伸出了一根手指头,语气加重:
“要么,全都听那一个的。要么,那一个,制衡所有除他以外的人。”
“这样,你说的那种情况,就不会发生了。”
宋义眉头皱起,望着易风:
“你的意思是,这世上只需要你易风是吗,其他人要么投靠你,要么被你灭掉?”
“别忘了,哪怕是你!你一个,也是不合理不合法,违背法律的!”
易风闻言,翘起二郎腿,背靠沙发。仿佛听笑话一样,摇头笑了起来:
“法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