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成后,钱夏一抬头就见本应该在认真写卷子的人,修长的手指间夹着一支笔,在有一下没一下的转着。
他在看她。
女孩儿呆了一下,大眼睛微微瞪圆。
虽然没说话,但眼里的意思全是:我苹果都削了,你怎么还不帮我写卷子?
谢池弯了弯唇角,黑色的水笔在指尖转一圈,“钱夏同学,你这里有起码有十几张卷子,你用一个苹果就想把我打发了,适合吗?”
钱夏眼神有些飘,飘到谢池面前拿叠卷子下面,忽然心虚,“那要不我再给你削几个。”
谢池手上的笔又快速转了两圈,他看起来心情颇好,但就是没说话。
钱夏沉思了一会儿,“你直说吧。”
谢池:“可是我现在没想到。”
钱夏翻了个白眼,将手边呈着苹果的小碟子推过去,“那等你想到再说。”
谢池眸子微挑,“你以后会不会不认账?”
钱夏有些炸毛,“我是那样的人吗?”
谢池笑了声,不置可否,他拿了块苹果,边吃边写。
钱夏瞅了他一会儿,见谢池真的开始之后,她这才扒出一些对于她来说,属于真正要吃透的知识点。
客厅里没有开电视,除了偶尔有卷子翻动的声音、以及笔与纸张接触的声音响起外,静悄悄的。
这复习外加写作业,一写就是两个小时,之后谢池便去了洗澡,钱夏则在外头收拾东西。
但两人都没想到的是,到晚上时钱夏病情居然死灰复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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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无声息的撩最致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