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也并不生气。
只是板着脸拍了拍她的额头,“你说说,好好的一个姑娘家,非把自己弄得跟个泼妇似的,这还诅咒,你是电视剧看多了吧,真当自己是苗女,下次是不是要用下蛊来威胁人了?”
提起这茬,箫随心委屈的低下头,眼眶红红的,“我是生气,哪有人看到自己女朋友被占便宜,连理都不理的。”
她听人说在东湖看到霍启政,以为他又为了七七去买醉,想到上流社会的圈子不待见他,那些仗着家里有点权势地位、见低踩见高拜的人见到了,每次都要讽刺几句。
怕他受气,急忙驱车往东湖赶。
还没找到他,倒是先碰上个喝醉酒的男人,将她当成了东湖的陪酒小姐,硬拉着她往包间里拽!
她急的满身冒汗,挣扎间,看到霍启政就站在人群中,冷眼看着她。
箫随心一愣,被那男人在屁股上结结实实的摸了一把,周围的人跟着起哄。她咬着牙,全身的血都朝脑门涌去,愤怒让她生出了一股力气,竟挣开了男人的钳制,扒开人群,站到了霍启政面前。
抬手,朝着那张俊脸快而狠的打下去。
手在离他的脸几厘米的地方被截住,霍启政轻飘飘的甩开她的手,不咸不淡的讽刺:“你是萧家的大小姐,不是外面大街上的市井泼妇,注意形象。”
箫随心被他的话重重打了一耳刮子,脸色苍白,全身剧烈的颤抖。
“霍启政,你无耻。”
她咬牙切齿的骂了一句,抽回手快步离开了。
想到自己跟顾予苼谈的交易,霍启政虽然不想管她,但还是信守承诺的将她送回来了。
于是,就有了后来的争吵。
她将事情讲了个大概,手一直挽着顾予苼的手,偷偷的抬眼看了看他的脸,见紧绷的下颚没有任何松动的痕迹。
咬了咬唇,委屈的说:“sorry,我不该诅咒七七。”
顾予苼抬手想去揉她的发顶,猛然想到她已经订婚了,不管关系怎么样,她现在都是另一个男人的未婚妻了,这种动作,他不该有。
手在半空中改了道,伸进上衣口袋掏烟,“这不能怪你。”
他从烟盒里捏了支烟,起身走到窗口,“幸福是自己把握的,伯父伯母不在,你有什么需要我帮你处理的?”
看着他被光晕模糊的背影,箫随心心里一酸,她有种错觉,这个男人已经在她的世界里越走越远了。
她可能,会永远的错过他。
这个念头冒出来,背心里惊出了一层冷汗!
她试探的看着他,“什么都可以吗?”
顾予苼沉默了几秒,“说来听听,能力范围之内。”
他的能力范围能到哪一步,箫随心一直没底,从来,她跟顾予苼要的东西,哪怕再难,在他眼里,似乎都是信手拈来的事。
她在心里暗暗的给自己下了个定义,也是一场跟命运的赌局,如果哪一天,他能说出‘不顾一切’这四个字,她就答应他。
遵循父母的意思,嫁给他!
妈妈说的没错,这世上,再也找不到一个男人,能像顾予苼对她一样好。
她想过取消婚约,但是又不甘心,就像一只被关在笼子里的鸟儿,迫切的想感受外面的自由,飞出去后才知道,笼子里才是最安全的。
不用担心危险,更不用自己费力的觅食。
“予苼,下次你能不能不要说‘能力范围’之内,换个词。。。。。。”
她低着头,脸颊微红。
顾予苼抽烟的动作一顿,锐利的目光看着楼下怡然自得的两人,甚至没听清楚箫随心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