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锦年无奈:“爷爷,医生说你现在最重要的是多休息,保持心情舒畅,情绪波动千万不能太过。”
“想让我保持心情舒畅,那你就给我生个曾孙子,你自己看看我的那些个战友,哪个还没抱曾孙的,就老王家,今年都抱两个了。”
一提到这个话题,慕老爷子瞬间来了精神,哪像是刚刚被下了病危通知书的病人。
见他不说话,慕老爷子不高兴的板起脸,“黄家那小女孩多好啊,性子又活泼,古灵精怪的,和你这闷葫芦性子配着正好,免得太闷。”
慕锦年:“。。。。。。”
闷葫芦?
好不容易等爷爷睡着,跟看护交代了慕老爷子的一些生活习惯,慕锦年才起身准备去医生办公室给乔默打个电话。
刚出病房,就碰上迎面小跑来的聂华岳。
他好看的眉皱起,聂华岳的性子很稳重,即使再急的事,也是沉着有度。
心里微微一紧。
“慕总,乔小姐那边出了变故。”
。。。。。。
“所以,乔乔的爸爸并不是蒋碌?”
车上,慕锦年听聂华岳说了事情的前因后果,深邃的眸子显得格外的幽深绵长,他降下车窗,从烟盒里摸出一支烟点上。
最近,他的烟瘾越来越大了!
“一个星期,我要结果。”
“是,”聂华岳从后视镜里极快的扫了眼被夜色笼罩的慕锦年:“但是,事情已经过了这么多年,很多证据都没有了,医院的人也大部分换了,估计进展不大。”
猩红的火光在指间忽明忽暗!
。。。。。。
乔默就在医院对面的咖啡厅坐着,一直根深蒂固的东西突然被打破,她更多的是茫然。
对未来的一种不确定。
咖啡已经凉透了,天色越来越晚,周边的客人陆陆续续的离开,整个咖啡厅就剩下她一个人。
挺直的背脊跨下,她抿着唇,开始默默的流泪!
被绿色盆栽挡住的地方,慕锦年欣长的影子投在光可鉴人的地板上,他抿了口调制的鸡尾酒,眉头急不可查的皱了皱。
半个小时后——
服务员朝乔默走过去,轻声说:“小姐,我们要打烊了。”
乔默起身。
“小姐,一共148。”
乔默恍惚了一下,才伸手去衣服口袋里摸钱,她的包还放在病房里,身上只有十几块的零钱。
窘迫的扯了扯唇角,“抱歉,我忘了带包,能微信转账吗?”
“能的。”
她准备掏手机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连手机都忘了!
“抱歉,我能借你们的座机打个电话吗?我让我男朋友给我送钱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