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护卫、罗宝宁的狗腿跳起来怒喝:“她就是残月、那个畜生!”
一帮老头一齐怒喝好像喊口号,抡起拐杖劈头盖脸的打残月,一边各种辱骂像打仗,往死里打。
俞悦早有心理准备,一脚一个连着踹飞三个,抓住一拐杖抡到柳毅头上,一脚将狗腿踹飞;剩下俩老头自己扭到腰了,坐地上就耍赖,俞悦一脚一个踢出去。噗通噗通全摔对面围墙下高粱地。
柳毅头破血流,闭嘴了。孙子重孙女、护士小妹等尖叫发癫。
咸向阳、曹漭一块来,将柳毅扔出去,对年轻的下手更麻利,扔出去堆成一堆。
青墨园内干净了。张氏和几个媳妇提着几桶水来,地上洗洗。虽然是泥地,洗的是心情。
外面没消停。罗宋国和殷商国打仗都打几十年,今儿来这么大阵仗,前锋失利还有中军主力。牛车、骑牛的青壮,一看就是和刘云芳、或骠骑大将军一辈,这些人再带上子侄,一共三十来人,进青墨园。
一个豹头环眼、络腮胡的中年,个子矮壮,衣着朴素,调子压低了,目标转移了:“你就是墨国公庄上弦?和大将军很像。”
俞悦被无视了,没关系。侧身看着这一伙,是不是应该热泪盈眶匍匐在地高呼一声:“少主公!”
她作为贴身侍从,或许该狗腿的喊一声:“大胆!敢直呼主公名讳!乖乖跪下吃屎!”
庄上弦特冷酷的哼一声,算是回应。
豹头环眼突然暴走、疯癫:“你一点不像大将军!竟然这么对待庄家军!”
俞悦还没对他下手呢,这就疯,补上一巴掌、一脚更干脆。
豹头环眼站那让她打,愈发疯狂盯着庄上弦,好像庄上弦将他心挖出来一半炒来一半涮。这个大义凛然,却被踹的满地打滚,还不如黄狗。
其他青壮子侄们一齐爆发,打不过就动口,一个比一个喊得惊天动地。好像被挖了祖坟。又带着各地口音,各地方言脏话骂的**迭起,不知道骂谁。
俞悦听不懂,就看一群疯狗狂吠,疯癫百态也精彩。
豹头环眼没重伤,没耍赖,爬起来,疯狗围着他乖乖停下,很有威信。
俞悦身形一晃又一脚踹豹头环眼的逼脸上。一个小伙有实力反应快,拔刀就砍。俞悦从他头顶飞过,再一脚踹他肥臀。
小伙飞到咸向阳跟前,猥琐的趴在地上,依旧撅着肥臀。
咸向阳恨罗宝宁,真的恨入骨髓,所以对罗宝宁的一切狗腿等都恨,一脚踩小伙手腕,咔嚓一声;一脚踩他腿,咔嚓一声;一脚将他踢出去。
一阵杀猪似的惨叫,吓坏了无数人。**的效果可谓立竿见影。
俞悦总算能愉快的和他们谈谈:“柳毅是冠军大将军救命恩人?大将军死好多年了,你怎么不去追随?你们都是庄家军,但庄家都快死绝了,这里是青墨园,不是将军府!你们为将军府立下汗马功劳?庄家又是为谁打仗为谁流血为谁死?你们想让庄家养着,谁来养庄家最后独苗?长公主爱养面首,你们都去找她!谁来这一次,本公子就免费教你做人,来一次揍一次,直到教会你们为止!”
说到做到,又抓一个青壮出来狂扁一顿,扔出去。
咸向阳一直手痒,差点将一小伙打死,很嫌弃的扔出去。
其他人刚回过神,又吓得腿软,实在太暴力。一些子侄脸色惨白,想哭哭不出来。
豹头环眼、及几个曾经真在庄家军呆过的终究不一样;或许庄家最后独苗在这儿,激起他们骨子里破碎的记忆,挺起胸膛,威武不屈。
俞悦感慨,庄家军啊,就剩下这些,不时跳出来把人恶心一下。
一老头扔了拐杖比之前还精神,一阵风似的从外面直冲到庄上弦跟前。
俞悦感慨,这得有四层实力吧?这就是庄家军旧部,罗宋国各个角落。这就是罗擎受寝食难安的根由,任何事都有两方面。
老头有点狼狈,但声若洪钟、振聋发聩:“庄家军,是多少人的心血,容不得任何人玷辱!就算你姓庄,庄家及庄家军都付出那么多,你更该承担责任!否则庄家祖宗饶不了你,庄家军死的和活的都看着你!”
老头直勾勾的盯着庄上弦,要勾引他。
庄上弦星眸利剑带雷电,差点将老头劈成灰。
老头赶紧扭头,盯上残月,**:“她不是庄家军,却口出狂言!这么多人看着,庄家祖宗在天上看着,你就给大家一个交代!”
庄上弦冷哼一声,老头七窍流血;气势爆发,老头嗖的飞出青墨园。
庄上弦气势继续爆,青壮子侄等也纷纷飞出去,清场快捷高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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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宝宁挺有意思,病了不好好治,尽想各种好事儿。
这一批炮灰又灰了。以为有人看着俞悦不敢下手?想的美!人善被人欺,恶人活千年,以为只有他们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