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人等摇摇头,散了,一疯子有什么好围观的,根本是失心疯。
州城百姓也散了,还忙着呢,路过瞧一眼罢了。目测这疯子还有的疯。
所以一些不忙的、闲着的、无聊的,继续在附近逗留。又有新来的不知状况,瞧一眼。
刘云芳才回过神,恨不能再给女儿一巴掌!简直是!
刘克敌从当铺出来,指着当铺伙计:“叔父,他肯定故意的。”
刘云芳心累,本是想装穷,把东西当了,现在还不如赎出来,一想当了再赎就得赔一笔银子,心疼心更累。一想算了,直接去清明酒店。
刘克敌瘸着腿,叫上刘小妹,还有几个人,一块雄赳赳更猥琐的上酒店。
酒保拿凳子拦在大门口,大堂里边其他人也不说话,继续看热闹。
刘小妹余威犹在,又拔刀,指着酒保:“滚开!”
酒保吓得差点一脚将她踹飞。
刘云芳忙拽着女儿,看着酒保也怒:“我们要住酒店,莫非你们还拒绝客人!”
酒保很实诚:“没错。若素质低下、有疯癫倾向、可能影响别的客人,我们会拒绝接待。”
一些客人想笑。外边围观的吃瓜群众素质低下直接乱笑。
刘小妹发飙、疯狂的飙:“这酒店是我的!这里都是我的!我要杀了你!你们都滚出去!还有你们,我一个都不放过!”
第一个是酒保,第二个指的是客人,最后是外边围观的。刘小妹依旧一人战群雄。
群雄都吓到了。客人没一个人动,酒保看刘云芳。
大家都看刘云芳。子不教父之过,教出这种女儿,可想而知刘云芳有多强大。一般的疯子不可能喊墨国是我的。一般的疯子也不可能喊罗宋国是我的。
刘云芳五年老了足足十五岁,这时候两鬓已染霜,脸黑沉沉。酒保为何要故意,故意针对他们!他冷然再问:“要怎样才能住?”
酒保应道:“至少交一千两保证金,保证管好这位病人。”
刘小妹挥着刀怒:“你说谁有病!这酒店是我的!让国公哥哥出来!”
二楼一个角落,俞悦看着庄上弦。
没办法,为了躲避、避雨,两人苦逼的躲到角落做蜘蛛人了。
庄上弦冷冷的咬月牙一口,躲到角落也好,咬着她耳朵低语:“你以后叫寡人什么?”
俞悦冷的发抖:“弦哥哥。”学咸向阳的声音。
庄上弦用力一咬,俞悦想一拳揍扁他!武力值不够,可以干脆将他推出去。
庄上弦看着月牙,把他推出去试试。他表示绝不反抗。
俞悦无声一哼,她又没传染神经病。对付这种神经病,正常办法都没用。本来许家给他们一个教训,显然失败了。而对于神经病带来的软暴力,能不能判死刑?其实软暴力、包括贪官污吏带来的伤害,一点不输给杀人放火。
庄上弦心情好一点,月牙是舍不得他的。抱着月牙准备去过节。
俞悦拽着他,还有什么心情过节,想想怎么收拾这些极品。
一楼大堂大门口,刘小妹就像寻常的小孩那样,喊我爹是谁我舅舅是谁我某亲戚是谁,抬高自己,获得优越感满足虚荣心。不仅小孩,大人也这么做。
“国公哥哥!”刘小妹叫的很亲切,梦里叫多少回。
这一招差点杀了大堂内外八百人,有人骑马打临江路过,吓得险些踩了小孩。
“闭嘴!”刘云芳还有点理智。
一围观的议论:“只听说皇帝都有三门穷亲戚,没听说宫里那么多宫娥、内侍和皇帝也能攀亲戚。庄家军前后百万人都是庄家亲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