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一开始提起龙血凤髓的时候,姜芷羽非要说凰禾的身份可能有古怪。
她那么笃信自己能够找到凤髓,很有可能她自己就是凤凰。
现在一看……
呵呵!
谁不知道凤凰是卵生动物?
凰禾这身材一看,摆明了就是哺乳动物。
开什么玩笑!
“咣!”
秦知礼又捶了一次墙。
凰禾依旧睡得香甜。
赵昊忍不了了,连忙出去,一脚踹开了秦知礼的门:“你特娘的大早上发什么神经?”
秦知礼手里攥着一封信,有些不好意思,又显得无比焦虑:“赵兄,今日的棋赛,你觉得我行么?”
“行啊!你当然行!”
赵昊一脸无语:“咱们前几天不是分析过了么?你对手虽然曾经是个棋圣,但现在年岁已高,而且我们已经把他的棋路给摸透了,就算他悟出了新的东西,恐怕也难逃窠臼。你怕什么?”
“那就好,那就好!”
秦知礼庆幸地搓着手背。
赵昊则是把目光投向了他手中的书信:“老秦,你手里的信让我看看!”
“这,这怎么行?”
秦知礼吓了一跳,连忙把书信藏到了身后,神情也有些扭扭捏捏的。
瞅他这幅模样,赵昊哪能不清楚究竟是什么情况?
便直接问道:“姜乐清?”
“不是!”
“不是?”
“是……”
秦知礼正了正脸色,语气郑重道:“乐阳公主作为书局的一份子,只是给我汇报了一下书局的现状。”
“那你为什么焦虑得捶墙。”
“因为书局近况不好。”
“以前书局近况不好,你也捶墙?”
“捶……吧?”
“我咋没听到过?”
“我捶的是书局的墙,赵兄你怎么能听到?”
赵昊:“……”
他忽然发现,秦知礼这货狡辩的时候,还是挺会狡辩的。
这还能咋?
他只能摇了摇头:“行吧,上午的棋赛你尽力,若是能帮荒国拿到棋项的魁首,加上你书局的表现,父皇说不定真能给你和姜乐清赐婚。”
秦知礼顿时跟踩到尾巴一样,却还要故作镇定:“赵,赵兄休要胡言乱语,这是我们荒国第一次参加文会,在下所做只不过是为了捍卫我们荒国的地位罢了。”
“……”
赵昊无语了:“行行行!等以后你们造小孩儿了,我也希望你对姜乐清说‘我不是因为爱你,也不是为了爽,只是为了将皇室血脉传下去罢了’,你看姜乐清让不让你进被窝。”
秦知礼:“吭哧吭哧……”
赵昊摆了摆手,直接退出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