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番辩解。
这番话,一时半会儿,白嘉述都不好评价。
毕竟谢庭柯的神情那么真挚,情真意切的,好像他真的没有害死谢时鸢的兄长。
他不是导致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他和谢时鸢的感情没有恩怨情仇,他们是纯爱。
白嘉述薄唇微微牵起一抹弧,似笑非笑,“没有人审判你,指责你,这里没有外人,我只是想问你,时鸢的亲兄长到底是如何死的,相信等你见到时鸢后,她也会好奇这个问题。”
“与其等到了那个时候想一个假答案哄骗她,不如提前把回答想好。”
“!!!”
果然!白嘉述这厮救他就没安好心!
谢时鸢的亲兄长是怎么死的,跟他又有什么关系?
谢庭柯再度揉了揉酸胀的太阳穴,额角青筋突突直跳,居高临下,目中无人的态度不复存在。
一直以来游刃有余,自诩为隔岸观火,永远都不会受到影响的谢总,终于破防了。
“有些问题,我无需向你解释,等见到时鸢,我自会和她解释清楚。”
“那恐怕你见不到她了。”白嘉述话锋一转,道:“你口口声声不想影响她,拖累她,最后差点害死她的人就是你。”
“顶替了她兄长的身份,却不代替她的兄长好好疼爱她,关心她,抢夺了她的母亲,享受了毫无保留的母爱付出,却不把她母亲的嘱咐当回事。”
“我终于明白了,为何第一眼看到你和周宗政,明明是两张截然不像的脸,我却总把你们俩联系起来。”
“因为骨子里继承了周家与生俱来的恶毒和疯狂,犹如我外祖父当年,仅仅是不愿意把公司赖以生存的核心成果交出去,就遭遇了你们周家疯狂的打击报复,最终一无所有。”
“我是恨你们的,当我得知了你的身份,当周宗政为了利益亲口出卖了你,一个大胆的计划就在我心中油然而生。”
“周宗政可以用时鸢威胁我,那么我也可以用时鸢这步棋害死他。”
一直以来,白嘉述都保持着淡然自若,与世无争的性子。
哪怕商场上吵的不可开交,谢庭柯也没见过这个男人露出过爪牙,更别提动不动害死人了。
他似乎永远都不生气,好脾气,泰然处之的微微一笑。
这一刻,谢庭柯却很明显的听到了他语气里汹涌的杀意,他当真厌恶他们,一刻也不想见到他们,更别说出手救他了。
迫使白嘉述做了违心的事,那个人只会是谢时鸢。
谢庭柯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种感觉,比起他在感情上犹豫不决,瞻前顾后的性格,白嘉述确实多了坦荡。
“因为时鸢,你改变了主意。”谢庭柯冷冰冰的语气缓和了几分。
“……”沉默,漫长的沉默。
白嘉述没有回答,温和的眸子扫向了窗外一角。
冬日的暖阳,枝繁叶茂的景象,多了几分生机勃勃。
可惜,在男人身上看不到这样的生机。
一阵寒风拂过,树叶飘落下来,无端多了些萧瑟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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