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哪里,我来接你。”
白蕖看了一眼路牌,照着念给他,“你今天不忙啊,不去公司吗?”
“臭丫头,你也不看看今天是什么日子!”白隽在那边气愤捶桌。
白蕖看了一下手机,说:“不是周末啊,也不是节假日。”
“是我生日!”白隽额头青筋暴起。
“呀,是你生日啊。”白蕖惊讶。
白隽拿起车钥匙下车库,“你给我站住那儿等着。”
“哦。”白蕖难得乖乖答了一声。
她坐在公交车站的椅子上,玩儿着手机等白隽。
她今天穿着一件深蓝色的小洋装,外面罩着白色的风衣,脚下依旧是八厘米的高跟鞋,长长的头发束了起来,添了几分果敢和知性。
半个小时后,白隽银色的跑车出现,白蕖拉开车门坐进去。
白隽扫了一眼她的脚,说:“医生不是叮嘱你少穿高跟鞋吗?”
“医生还说抽烟喝酒对身体有害呢,你们听了吗?”白蕖拉过安全带系上。
白隽无语,“你脚本来就疼,再穿下去对以后走路有影响,你不知道吗?”
“让我别穿高跟鞋就是让我死,不,比死了还难受。”白蕖严肃的说。
白隽争论不赢她,所幸放弃。
两人到了宜家,选了不少的家居用品。
“锅碗瓢盆不要吗?”白隽问。
“在离家近的超市买就行了,现在扛回去重得很。”白蕖摇摇头。
走进一家卖床上用品的店,她低头挑床单,时不时的问雇员问题。白隽回了两个电话回来,她还
没有选定。
“喜欢就都买了,看你买衣服也没这么纠结。”
白蕖鄙视他,“听着就像土大款,你有没有点儿品味。”
“你”白隽正准备回她,电话又来了。
是霍毅,他们已经到了,就等白隽这个寿星到场了。
“你在磨叽什么?”霍毅不耐的说。
白隽叹气,“白蕖在挑床单,挑了二十分钟还没有选好。”
“胡说,明明才十五分钟”白蕖在旁边纠正。
霍毅发笑,“难为你了,慢慢挑吧。”
他也曾陪白蕖去买过衣服,她纠结得差点让他把店里所有适合她型号的衣服全都买了。
白蕖走过来,问白隽:“你觉得这个浅蓝色好看还是粉蓝色好看?”
白隽:“”
霍毅:“”
请问粉蓝和浅蓝的区别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