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成这才正式起来,难怪孟五对一家子恭恭敬敬,他还以为是对他有恩才这样,应该是他早就知道这一家子不简单。
。。。那狡猾的小子。
两人打了半个时辰直到有人喊吃饭了才停下。
丁成收拳对着李诗文一脸恭敬,嘶,,,他身上应该到处都是淤青,就是不知四姑娘那小胳膊小腿怎么受得了?
瞄了一眼她,只见她嘴角高高挂起。
“下次回来咱们继续战,”
“好的,”下次他要提前算好日子带着大爷去山上躲几天。
这娃,,太生猛了。
见她往饭厅去了忙跑回自已房里去上药,刚揉完胳膊和腿孟五就杵着拐杖进来,他们俩人住一个房间。
“后背需要揉药吗?”
丁成抿嘴死死盯着他,“那就麻烦你了,”把手上的药酒递过去。
孟五接过药坐下放好拐杖,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呲牙暗戳戳的多使了一分力气。
本来还能忍受的丁成都忍不住“嘶”出一声,“就算你给四姑娘报仇,也没必要次次下这么重的手吧?”
“我这是为你好明天你身上淤青没这么多,你反而还怪我手重了?”说着手上又加重了一分。
痛得丁成握紧了双拳,咬牙切齿道:“你等着,我就不信四姑娘不会找你陪练。”
其实李诗文身上、手臂上、腿上都有大大小小的沙包,上面的针脚歪歪扭扭一看就是新手缝的,这主意还是吴镖头出的,沙包自然是出自两个大块头之手,此时有个沙包被踢爆,李诗文把它取下等会叫娘给她缝缝,洗完手脸这才去吃饭。
饭桌上三个老头在分酒,一坛子酒三只碗这个说那只碗少了,那个说今儿李老哥高兴得多喝一口。
李老头咧嘴呲牙,“好好,这红灯笼托两位的福卖了二百二十文一斤的高价,咱们今年种这个都能收获不少。”
布大夫提醒这已经打飘了的老头,“可别忘记了你家的豆腐乳也得靠它。”
李老头一拍大腿,“哎哟,可不是,光想着眼前这事把自家的事忘了个精光,”不行,明天就叫老大出去打听哪里有庄子,顺便把周边要出售的地买下。
他带着五个下人和一头牛两天收拾一亩荒地,加上年前的和家里本来就有的三亩如今已经有二十二亩,要是没有合适的地,不知道荒地能不能种红灯笼?
跟人换了些买了些勉强弄了五十亩良田的农家肥,这些荒地就怕肥力不够啊!愁,,
“怎么一下又愁眉苦脸了?”
“肥少了啊!”
白管家喝了一口酒就着一口辣椒炒肉咽下,“听说枯树叶、淤泥、草木灰、农家肥搅拌到一起也是不错的,还记得跟你来学种田的那个裘老么?就是他说的。”
“噢?裘老说的自是好办法,咱们明天就试试,”家里缸底都被掏空了又得出去买。
“哎,下次有啥直接说,咱们仨还想不出一个好办法?”
“行,那我以后可就不客气了。”
“咱们可是老铁的哥们还跟咱客气啥?”
“嗳嗳,我错了,先干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