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神飞了出去。
一只脚已经掉在了不渡河中。
“无用的争斗。”鬼斧摇摇头。
只要插着地斧,神工无论如何做什么都伤不到他。
天工地斧本事相生相克,没有谁完美克制另一把之说。
但是人可以。
鬼斧嘴角溢出一丝鲜血。
不过他好像一个没事人一样,双手轻轻放在地斧上。
神工面无表情的看着。
手上的火焰凝成了一把剑,两人就这么隔着地斧,安静的看着。
白晓真收起五道剑。
端木神的精神还没有到易念的那种地步,无法进行精神杀人。
对比肉身他也是十匹马都赶不上。
白晓真慢慢走向不渡河边,用手舀了舀不渡河水。
“最宝贵的东西,每个人亦有不同,但是不能是单向的人。”
“他是你最宝贵的人,可是你却不是。”
“他把你当好朋友,可你却把它当一个实验。”
他用手指转着不渡河水,荡起了阵阵涟漪。
不渡河边一个店铺,一个生人都见之不到,似乎这里是一个绝地。
剩下一个端木神,似乎被他一脚踹昏过去了。
到现在也没点动静。
“呼。”白晓真叹了口气,准备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下一刻。
漫天的海水漫过了他。
白晓真神色不变,运用着圣天圣地进行身体的律动。
他还没有强到不用呼吸。
“你什么都不懂。”
“那些伤。”
“那些人。”
“那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