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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着沙土洞里的火光,王阿贵忍不住地回了下头,接着就僵在了那里,洗头的动作慢慢地停止了,眼睛也越瞪越大,某个地方也开始苏醒——瓢泼的大雨下,淡淡的火光照耀中,一具有着诡异之美的湿身女*体展现在他的眼前。
女人看起来很年轻,只有二十一二岁的模样,乌黑及腰的长发披散在细腻如玉的肩头;凝结的发梢向下淌着娟娟细流;她的皮肤很好,细腻如玉,不似高个子女孩的皮肤常有的粗糙,但却煞白如纸,白得没有一丝血色。一般个子超过一定高度的女人往往会相貌不美或者有些木讷,但是出乎王阿贵所料,眼前这个女孩非但不丑、不木讷,反而是那么纤柔、那么清丽、那么灵动。
在温馨的火光下,女孩仰着脸微微地笑着,修长的新月弯眉下一双丹凤秀目轻轻地闭着,仿佛小女孩找到了梦寐以求的洋娃娃一般幸福,任凭冰冷的雨水打在如玉的鹅蛋秀脸上。高高的鼻梁、被冻得有些发紫的朱唇晶莹有致,秀美的脸庞在雨水的湿润下散发着一丝诡异的诱惑,美得就像传说中的女鬼一般。
在这张美丽的脸庞下,是一段煞白如纸的雪颈和性感的锁骨,一双欺霜赛雪的玉臂轻柔地护在胸前,一双纤手上长长的玉指轻轻地护住肩膀,仿佛在守卫着什么一样。这双葱白玉臂下就是那看上去纤细无比的柳腰和平坦如斯的小腹,在火光的照耀下经过性感的髋骨再流向那郁郁葱葱的小树林,然后顺着湿润的枝头汇聚成一股清流继续流向那双紧紧并拢的长腿——这双腿不仅纤细而且修长,大腿白皙柔软、饱满丰盈,小腿纤长而又紧实,皮肤细腻却煞白如纸,一双修长的玉足有着玲珑匀称的脚趾,一切都是那么完美、那么邪性、那么动人心魄。
女孩的身材近乎标准的5:8黄金比例,能达到这个比例的人个子也不是一般的高,那双尺4(115cm)的秀腿远远看去修长而匀称,没有一丝赘肉和凸起的肌肉;但是王阿贵也看出来,这也是一双蕴含着劲爆力量的腿,他丝毫不怀疑哪个男人如果敢亵渎这双美若妖魅的玉腿,定然会在这看似娇弱的腿下骨断筋折。这女孩、这身材、这个头、这发紫的长发。。。。。。这一切都让王阿贵想起网络游戏《神泣》中的愤怒女神伊泰安,一样的冷艳、一样的高傲、一样的诡异而邪魅。
女孩似乎毫不在意王阿贵发红的眼睛无耻地扫描着她的身体,而是轻轻地转过了身子将自己匀称得近乎完美的背部展现在这个征服自己的男人眼前,没有一丝羞涩、没有一丝隐藏——也许,被一个强大的男人征服后的女人都这么愿意在他面前展现自己的美吧?
王阿贵被再一次震惊,在女孩纤长的背部竟然纹着一条乌黑、邪魅的长蛇,长长的蛇身翻舞在一团黑色的火焰之中,火焰之上飘舞着一只只面目扭曲的幽灵,仿佛在哀嚎、在咒怨。犹如幽冥再现般的纹身透露出一股九丈阴寒的邪气和冷酷,精悍的蛇头上那只血红的独眼表明它就是传说中于西北无日之所照明于幽阴的上古神魔——烛九阴!
“八荒与暗烛,火龙配九阴,原来传说是真的,还真有男人扛得动八荒火龙。”女孩微闭着双眼幽幽地说道,赤*裸的身子享受着瓢泼大雨的洗礼却丝毫不感觉寒冷。
“也还真有女人扛得动烛九阴。”王阿贵也笑了。他看出来了,女孩有些混血,不然东方女人几乎不可能长这么高还能这么漂亮;而且他看出来女孩的头发不是纯正的乌黑,而是一种少有的发色——紫黑色,据说这样的女人心狠手辣、邪气极重,比白虎还要邪行,能扛得动烛九阴的也只有这种女人了。从面相体相学来讲,一般的男人如果敢占有这样的女人会被反克惨死且无葬身之地;但是和青龙配白虎代表着阴阳调和、畅通无阻一样,如果有哪个男人能征服这样的女人,她会给他带来极强的助力。
“告诉我你的名字,以后跟我走。”王阿贵的眼睛散发出幽蓝的光芒,似乎他体内隐藏着的物事等待这一刻已经很久很久了,他的语气充满霸气甚至粗暴,完全是一个强大的男人面对被自己征服的女人一样有着不可辩驳的气势。虽然他知道现在有些交浅言深,他还不能就这么信任一个邪性的女人,但是他控制不住自己,那种信任的感觉完全不受控制,难不成自己就喜欢这特殊的女人?宋婉儿发色泛红、性子刚烈似火,龙钰发色乌黑、性子淡若仙子,还有眼前这个发色紫黑、邪如妖魅的女孩,自己好像就和这样的女人有着天生的共鸣。
“嫣~~云。”女孩缓缓地睁开了那双狭长的丹凤眼,蓝色的瞳孔散发着淡淡的紫光,冲着王阿贵回眸一笑,眉目传情间带着一股勾人魂魄的诡异之魅惑,所谓女鬼勾人,也就是此等娇媚吧?
“今后我只属于你,八荒火龙,你想撵都未必能撵得走烛九阴哦!”女孩伸出双手掬了一把湿漉漉的头发,拧干净水款款地躬下身子、钻进狭小的沙土洞。
“这算是讹上了么?”王阿贵此时回过了神,这也太快了吧?真当演电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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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越来越黑,大雨一直未休,凄厉的北风呼啸而过,仿佛天地间的冤魂在哭诉这惨无人道的世间;小小的沙土洞中却又是另一番景象,美丽而诡异的女孩穿着王阿贵那件烘干了的迷彩服上衣坐在一堆干草上,赤裸的双腿紧紧并拢侧盘着蜷在身下,一双侧盘在一起的修长小腿挡住了女儿家的私密|处,一只纤长的大手捏着一条烤熟了兔腿,另一只手拿着一袋撕开了口的90压缩饼干,小巧的樱唇轻轻地咀嚼,不急不躁,没有饿了很久的人那种狼吞虎咽。
经过女孩简短的叙述,王阿贵明白了自己判断的果然不错,那个传说竟然不止流传于市井,还流传于江湖道。
江湖道,并不只存在于小说之中;也不仅仅是电视剧上说的“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而是确确实实存在的一种地下势力,就像太极的阴阳两面一样配合着中央ZF维护着国家的平衡与稳定。黑社会根本无法和江湖道同日而语,充其量只能算是江湖道最底层的末枝。江湖道是中国社会特有的一种存在,而江湖道的代表就是众所周知的——洪门。
在市井中曾经流传着一个传说,只有至邪至阴的女人才能纹得起烛九阴;只有至刚至阳的男人才能扛得动八荒火龙,就像白虎配青龙一样,这两种人如果能相遇就像干将莫邪换剑联姻一样是天生的绝配。而能扛得动烛九阴的女人,绝非一般男人敢染指的,这种女人只属于一种人——杀手,而且是被江湖门派从小训练出来的杀手,就像古代的日本忍者一样,有着巨大的威力却终身得不到承认,从生到死只是一个冷酷无情的工具而已,听着很酷很有型,实则却有着凄惨而悲凉的人生。
王阿贵在部队里听说过这个说法,但他不是江湖中人,这个传闻也就和“能扛得动关二爷的人定然是**叱咤风云的人物”一样都是道听途说。至于八荒火龙,当年的王阿贵还是很珍惜小命的,他可不认为自己能扛得动八荒火龙,但是自打有了母体护甲和生物发动机以后,王阿贵突然有了一种舍我其谁的气概,他突然觉得自己扛得动八荒火龙,于是就把母体变成了八荒火龙样的纹身。
只是他没想到这个传说竟然是真的,而且就像青龙白虎一般深入人心,以至于嫣云看见他的纹身后毫无理由的就敢相信他,女人毕竟是感性的,而且嫣云来自于江湖道从小受这种说法的熏陶更是深信不已;但是自己竟然也会毫无理由地相信一个陌生女人,还是如此邪性的一个女人,王阿贵突然觉得很多说法并非空穴来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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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怎么就不知道害羞呢?我可是一个陌生男人啊。”王阿贵苦笑着转动着八一刺烤着一片兔肉,一边啃着手中的压缩饼干一边问道。
“嘻嘻!都被你打屁股了我还需要害羞么?你是我男人啊!”嫣云高兴地摇了摇头,狭长的丹凤眼中是无尽的幸福。杀手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欲、爱恨情愁,但是很少有杀手能摆脱这种命运,更多的是终其短暂的一生一直作为一个工具而存在,直到死亡,然后像件破旧工具一样被抛弃。嫣云懂得,作为一个“工具”能有一个可以依靠的肩膀、可以撒娇的怀抱简直就是老天开眼了。
嫣云笑得很有亲和力、如清风、如暖月、亦如爱人的贤美,从这幅笑容上根本看不出她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杀手。王阿贵想,哪怕是女人见到了她的笑容也想不起来嫉妒吧?
“这我信,见到你背上的纹身还有哪个男人不吓死?”王阿贵笑了笑说道,敢纹烛九阴的女人一般男人就是让他碰他都不敢碰,就像白虎女人一样,不是谁都有胆子娶回家的。
“吃了很多苦吧?淋了一天雨了多烤烤火别发烧了,这荒山野岭的发烧了可不好,明天我们的人才能过来。”王阿贵心疼地说道。进了洞他才发现嫣云的手腕、脚踝上有一道道黑紫的淤青,身上也有绳索捆扎过的勒痕和几道青紫的鞭痕,已经凝固的血液在她那煞白的肌肤上显得更加触目惊心;一双修长的玉足已经血肉模糊,这是在沙石地上赤足奔跑的结果,谁下的手,王阿贵会让他用命来偿还。
“没事,这点小伤不算什么,脚已经洗干净了,不会发炎的。他们以为几根绳子就能捆住我?嘻嘻!没想到被我跑掉了,还杀了他们几个人;唉,只是苦了那几个女孩子了,多小的女孩啊受那么大的罪,可惜她们没有跑出来。”嫣云说这话的时候丝毫没有同情和心软,可能那声叹气都是为了照顾王阿贵的心情。能扛得动烛九阴的女人果然够邪性!王阿贵看了眼嫣云那紫黑色的头发心中暗道。
“这点雨才不算什么呢,我们以前练功的时候,就穿一身单衣在瀑布下一坐一天一夜不能动弹呢,还是冬天,这才淋了多久的雨呀?不过看你光着脊梁也没事呀?”嫣云瞪着好奇的眼睛打量着只穿一条裤子的王阿贵,那条红色的八荒火龙随着他的身体晃动若隐若现。
“嘿,这点小雨不算什么,一年四季我都是一条裤衩加一身单衣,最多冬天套件军大衣。”王阿贵说起谎来也是面不改色心不跳、轻轻松松挂微笑,比起嫣云的抗寒能力他差的太远了,难不成他说我有生物护甲?丢死人吧。
“真厉害呀!我男人果然不一样。”嫣云一边咬着压缩饼干一边自豪地说道,根本不在乎她才和王阿贵认识不过一个小时,可见江湖儿女对那古老传言的尊崇已经深入骨髓,“这群坏蛋,衣服都不让人家穿,真够可恶的,要不是保护那个老太太我早就跑了。”
“那你怎么这么晚才跑出来?还挨了打,值得么?”王阿贵意识到嫣云和伊丽华的感情并不深,可能只是临时被抽调过去的。
“我已经尽到心了,按照规矩老太太离开了我的保护范围我可以选择自行逃跑,而且我也不知道那老太太被关到哪了。只是可怜了那几个小姑娘,她们比我重要,受的罪也比我多多了——没办法,这就是高级警卫的命,尤其是她们这种世代警卫。”嫣云一边咀嚼着压缩饼干一边好奇地打量着沙土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