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随心脸色白的吓人,傻站在一旁。
他居然帮着苏桃,当着她的面,跟她二叔呛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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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
箫寇华缓了缓情绪,看着顾予苼的情绪微微的沉着:“予苼,你不是冲动的人,难不成,真为了个无关紧要的秘书,就将小至伤成那样?”
顾予苼垂着眸子,每个人都觉得他有理由,可是昨晚,他确实没有其他的理由。
看到苏桃受伤,他心疼。
再看箫至一脸得意洋洋的四处宣扬,他就越发控制不住心里的郁结,就想着自己的人不能让别人欺负了。她脾气是硬了点,让他每每气的咬牙,换句话说,就是欠收拾,但收拾归收拾,也得自己动手。
昨晚的计划,他本来已经取消了,打电话给苏桃,她没接。
后来,就接到箫随心的电话了,在电话里焦急的说箫至打了人进警局了。
他打电话到警局略微问了一下,就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了。
见箫寇华还在等他的答案,顾予苼微微敛了神色,“没理由。”
“你当真对那个秘书动了心思?”
顾予苼徐徐的笑开了,怎么看都有种漫不经心的轻佻慵懒,“伯父,我不可能一辈子不结婚吧。”
箫寇华被他噎了一下,其实,他私心里希望的是随心能够早日醒悟,跟予苼在一起,那个霍启政,他从来就没想过最后真的让他跟随心结婚。
家世暂且不说,就论对随心好,这世上,谁也不能比过了顾予苼!
商场上,谁也不能保证就会一辈子峥嵘不倒,如果以后萧家败了,顾予苼至少会毫不余力的护着随心,可是霍启政呢,凭着他对随心的态度,不落井下石,就是好的了。
被他这么直白的说出来,箫寇华觉得自己真的太自私了,如果随心一辈子都跟霍启政耗上了呢。
难不成,真让顾予苼等到四五十岁。
“予苼,伯父不是那个意思,你也知道,你爸妈是不可能让你娶一个无家世背景的女人的。”
谈到这个话题,顾予苼显得意兴阑珊,“兴趣而已,伯父年轻的时候,难不成就没有几个感兴趣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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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萧家出来,坐在车上,望着前面一眼望不到头的道路,路灯晕黄的灯光照着路面,透着刻骨的寂寥。
他突然就迷茫了。
不想回家,也不知去哪。
这些年,一直伴随着他的孤寂从心里慢慢的蔓延!
“顾总?”等了半晌没听到吩咐,老郁疑惑的回头,见顾予苼正拿着手机出神。
“开着吧。”
一听这话,老郁就知道,他今晚又失眠了。
顾予苼将电话卡拔出来,换成了另一张还没拆过包装的,拨了苏桃的电话。
苏桃喝了酒,正睡的迷迷糊糊,就被手机铃声给吵醒了。
怕吵醒乔乔,她迅速拿起来看了眼,是个陌生的号码!
“喂。”
声音有气无力的,一开口,胸腔都是空空的感觉。
“是我。”
苏桃拿下手机看了几秒,在反应过来为什么声音这么熟悉的时候,毫不犹豫的挂断。
顾予苼听到听筒里传来的忙音,又拔了卡,重新换了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