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儿当然是猫啊!它哪里不像猫了?”
姜容月目不斜视地看着那只大白猫突然甩起了尾巴,深吸了口气,决定不再深究了。
猫就猫吧!
“喵呜!”
说话间,玉儿突然叼着一个黑色的牌子跑了回来,四肢挺得笔直,好似在说:我是不是很厉害?
“这是什么?”余娇霜并没有夸它,而是伸手从它口中夺下了黑牌子,仔细观察了起来。
……主要是大白猫现在一点也不白,浑身沾了一层泥,看起来黄不拉几的,余娇霜实在不想碰,但是又害怕伤了玉儿的心,只好当作没看到。
“喵呜?”
玉儿如遭雷击似的定在了原地,在雨中猛甩了甩身子,身上的黄泥洗掉了大半,但依旧没能洗涤受伤的心灵。
本喵生气了,哄不好的那种!
“让我看看。”姜容月拿过黑色牌子,用手抚摸着上面的纹理,只有一个‘魏’字刻在中央,她眉峰微蹙,只知道这东西肯定不会是小靖的东西,却不知道是何物。
“这好像是……魏王府的牌子……”余娇霜瞪大了眼睛。
“魏王府?”姜容月闻言一怔,眼波流转,思绪万千。
过了片刻,她眸中射出一道冷芒,纤手掐了个法诀,唤出了一柄长剑,一手提着懵逼中的余娇霜,一手提着自闭中的玉儿,脚尖轻点地面就踩了上去。
“哎哎……容月姐姐,这是要去哪儿?”
余娇霜眼看着自己被载上了雷霆轰鸣的高空,娇俏的小脸白的发青,声音不停地颤抖。
姜容月阴沉着脸,红唇轻启,吐出带着冰冷的两个字:
“皇宫。”
……
……
啪塔——
啪塔——
雨滴顺着墙缝流进了昏暗的石室,顺着棱角汇聚成豆大的水珠,在空中划过一道笔直的透明水线,最终砸在凹凸不平的地面,化为了水雾。
许守靖看着狐面男子在那里侃侃而谈,不见紧张,一副在说一件趣事的样子,突然冷声打断:
“所以,你为了转移容月姐的注意,把魏王扔出去作了挡箭牌?”
狐面男子给自己添了一盏茶,蒸腾的白气自茶壶口冒出,笑呵呵地说道:
“呵呵,也不能说是挡箭牌,他毕竟派人杀了你两次,姜容月就算要找他帮你报仇,也是理所应当。”
许守靖听了他的话,却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嗤笑道:
“不对吧,仇命只是你的傀儡,是你用来试探我的一颗微不足道的棋子。”
狐面男子捧起白瓷茶盏的手一顿,原先笑吟吟的表情僵了片刻,随之笑的更灿烂了。
许守靖在说完那句话后,便沉默着看他的反应。
狐面男子一言不发,抬手抿了一口茶汤,又合上了茶盖,目光凝重,似乎在仔细斟酌。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脸上凝重的表情散开,伸出手指按在茶盏的杯沿‘滋’的转了半圈,若无其事地说:
“你早都看出来了,直接拆穿他不就好了吗?”
闻言,许守靖摇了摇头,没有回答他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