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令嘴角露出一抹不着痕迹的笑,这件事算是成了。
“爹爹终究是心疼女儿的,谢谢爹爹的疼爱,女儿定会报答爹爹的!”沈娟走到沈令前,款款给沈令磕了个头,轻声说到。
沈令没有说话,看着这浓浓的夜色,思索良久。
方逸阳不着痕迹的来到阿月的医馆屋顶之上,只有在夜里,方逸阳才能见见阿月。
有时候阿月在研究医书,有时候在桌子上打盹,有时候在写字。
可无论阿月的哪一种样子,方逸阳都爱看,都觉得看不腻。
此时此刻,阿月正在医馆中给病人诊治,平时这个时候是不会有病人来的,今天不知为何,深夜了还有人来看病。
阿月倒是也没有什么怨言,大抵是做久了大夫,心肠都会变软。
阿月一忙,其他人也倒是睡不着了。
涂山闻懒懒的靠在门边,看着阿月忙来忙去,一会儿诊脉,一会儿抓药,思量片刻又减去一些半许。
“你不累吗?”涂山闻凉凉的语气就跟着月色一般。
阿月倒是听习惯了他这样的语气,也不理睬他,只是自顾自的忙着。
涂山闻片刻便觉察到了屋顶人的气息。
阿月此刻忙着竟也浑然不知。
涂山闻想了想,低头笑了一下。
走过去,把阿月揽在自己胸口,另一只手捏住阿月正在抓药的手。
阿月一愣,顿了一下,瞬间红了脸,恼羞成怒的挣扎着想躲开。
涂山闻却不给她机会,只是死死的禁锢着她。
“天越来越冷了,休息一下,不要太劳累了!”涂山闻一改往常凉飕飕的语气,温柔的看着阿月说到。
阿月打了个激灵,像看鬼一样的看着他。
“你抽什么疯?”阿月冷冷的说到。
阿月不喜男人靠近自己的身边,阿月挣扎着想躲开。
方逸阳看着里面的场景,脸色又黑了几分。
可是阿月不知道的是,自己越是挣扎,越是顺了涂山闻的意,那场景在外面的方逸阳看起来就越发的暧昧。
方逸阳没有再逗留,转身便走了。
阿月没有多想,直接抬起手,在涂山闻的腰间给了涂山闻一拳。
涂山闻猝不及防被打了一下,痛的直不起身来。
他没想到阿月下手会如此的狠。
“你这个狠毒的女人,怎的下手如此狠毒!”涂山闻站在桌子边,一手扶着桌子,一手扶着腰,半天直不起腰了。
阿月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病人,好在病人已经睡着,此时此刻阿月跟涂山闻的举动,他也看不见。
“真真是现世报,打的好,阿月,你若是下手再狠一些,说不定就被你打的断子绝孙了呢!”阿月还没回涂山闻,阿雅便在上面拍手称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