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路口左转,又换下一首歌。
如此这般,换了十几首之后,车子,渐渐出了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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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边,山顶别墅。
陆遇静静等在窗前,他脸上的纱布早已拆除,只剩下一条淡淡的疤痕。
毁容?
那只是博取同情的一个小筹码而已。
将手中的红酒一饮而尽,门口有人来报,说沈淮墨回来了。
他转身,便看到了门口的人。
保镖坐在轮椅上,见到陆遇,目光有些讪讪地开口,“陆先生。”
“你怎么了?”
“在医院里,被送开水的人不小心烫到了。”
“唔,让医生给你好好看看,”陆遇抬眸,淡淡看了一眼沈淮墨,对他身后的另一个人指道,“送沈先生回去休息。”
沈淮墨看着他,不悲不喜,不惊不躁,似芝兰玉树般,静静立在门口,“陆遇,你目的已经达到了,我是不是可以走了?”
陆遇嘴角噙起一抹冷笑,“我可从来没告诉过你可以离开的具体日期。可是我好像也从来没限制过你的人身自由,你要走,随时可以走。”
两个人的目光,在空气中交汇。
彼此都擅长掩饰住眸中的暗涌。
外人看来,竟是一派泰然。
沈淮墨率先收回视线,“我等铁钉子,和我一起走。”
“他可能还需要作客一段时间,”陆遇十分客气地抬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不如沈先生客随主便?”
真正像在邀请一个尊贵的客人那样,连目光中都带了一丝春风得意的柔和。
“那就谢谢陆先生了。”
“客气。”
陆遇看着沈淮墨的身影,消失在二楼的拐角处,才淡淡地收回视线,让藏在眸潭深处的激流,一点一点的渗出——
“刚才那个脚烫伤的保镖,人在哪儿?”
“他已经回房休息了。”
“带我去找他。”
“陆先生,这边请。”
。。。。。。
负一楼的地下室,每一间都只有一扇小小的门,和一个小小的床。
床上的人见到陆遇进来,立刻诚惶诚恐地起身,连腿上的灼痛都不管不顾,“陆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