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大麻一拍大手,眼珠子一转:“对啊!瞧我这脑袋!真是糊涂了!这么重要的事竟然忘了!”
一瞬间,其他人的目光又再一次聚集在了楚盐身上。
楚盐看着眼前马大麻一副死咬着自己不放的态度,还有什么不明白,看样子今天自己不让她脱层皮,是不罢休了!
她临危不乱挺直了腰板盯着大家:“红银的手帕是我接过来了,可手帕确实是不小心掉到地下的……”
说到这里,楚盐顿了顿。扭头眼睛犀利的盯着马大麻:“请问,大婶,难道就因为这个小差错就认定是我故意陷害红银摔倒?”
“那我的动机是什么?是手帕吗?”
“据我所知,普通棉质手帕一条也才一元,而贵一些的丝绸手帕也才五元……我没有必要因为害怕需要赔一条手帕钱而故意把人撞到吧!”
马小麻心慌,看着能言善辩的楚盐,她哪里知道今天刚来的员工这么难搞。
可一想到姜淼这死妮子承诺给自己的十元大团结,她也只能咬着牙硬着头皮上。
“可谁不知道,楚家二丫头从小就手脚不干净,这事大伙又不是不清楚……”
其他人一听,本来摇摆不定的态度又坚定了起来,它们看着眼前又瘦又黑的楚盐。
这才反应果然眼前的干瘪丫头竟然是楚家的二丫头,这也让它们想起来,这丫头以前上学时发生的事,那会事情都闹大了,它们这几个人又都是一个村子的人。
可是比周边村子的人更清楚楚家二丫头闹出了啥事。
“是啊!楚家二丫头,我们凭什么相信你说的话!你别忘了你以前上学那会的事?”其中一名年纪大的婶子说。
楚盐立即反应过来,它们提的是原身上学那会被白薇故意抹黑的事。
她咬着唇郁闷道:“这和她有什么关系,更何况原身也是被白薇这个小白莲花陷害的……”
不过这话,楚盐心里说说还可以,真要说出来,说不定这群人直接认定自己在狡辩,一秒就给自己定罪呢!
“婶子,话确实是这个理,我也承认我以前上学干了一些糊涂事,可我那时也还年纪还小啊……更何况谁小的时候没干过几件调皮捣蛋的事啊!”
“你们说对不对……前天我还看到后山的河里好几个光屁股在哪抓鱼的屁娃子呢……”
“难道它们这事也算罪”
楚盐的话一落,大伙又沉默了。
朱娟见好友火力这么猛,几句话就把这群站着说话不腰疼的嬢嬢们给堵住了嘴。
她朝楚盐抛了个媚眼:“好样的!不愧是我朱娟交的朋友……”
楚盐比了个OK的手势。
也是正在此时,朱娟无间瞥见三婶那副滴溜溜转的奸诈表情,一看就是在计划着什么坏注意。
她灵光一闪,清了清嗓子:“三婶,我记得,前天三弟是捧了条大约两斤的草鱼回来吧!”
“这……”马大麻瞪了眼朱娟:“这个鬼丫头,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她偷偷的瞥了眼旁边刚才站出来质问楚盐年纪大的婶子,不巧,她这一眼,正好被人家逮个正着。
“好啊!我说我家孙子那天咋一身泥巴哭哭啼啼的跑回家……嘴里一直念叨着鱼……原来是被你家这个糟心肝的儿子抢走了啊!”
年长的女人说着说着就亮出她的九阴白骨爪,拽着马大麻的头发。
“嗷!疼!你个老妖婆,快把你的手给我松开……!”疼的马大麻额头青筋凸起,龇牙咧嘴的嗷嗷叫。
其他围观的人,身怕被波及,朝后退了几步。
一时间不是你拽我头发,就是我骑在你身上啪啪啪的扇你大嘴巴子。
两人不分你我,都挂了伤。直到一道娇滴滴的嗓音响起:“哎哟!赵哥,这有人上班公然打架斗殴,这是不把赵哥你放在眼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