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大皇子的人,为铜矿而来。”
祁珩道:“派人查一下崔应时在京城发生的事。”
“是。”
暗卫应声退下。
早上,姜家人简单的吃过早饭,全都去田地里割麦子,姜姩和姜穗留在家里看孩子。
崔应时干的很卖力,姜爷爷多次劝他休息会儿,给他一壶水。
“喝口水再干,累了就歇会儿。”
崔应时接过水壶喝一口水,擦一下身上的汗,接着割麦子。
“爷爷,我不累。”
祁珩割完一排麦子,回头看他,崔应时是真的很疼爷爷,作不得假,姜爷爷教导过的人都心性纯良,崔应时怎么会上了大皇子的贼船。
崔应时也看向他,点一下头,弯着腰继续割麦子,这是他唯一能为爷爷干的事。
忙了半个月,终于收完麦子,祁珩和姜姩赶回汝阳郡,姜六叔同行,崔应时也告别姜老爷子,离开姜家。
晚上,崔应时骑马赶去铜矿场,还没靠近,发现周围有重兵把守,根本就接近不了,他下马,躲在喑处观察,这些士兵瞧着不像太守府的兵,一个小小的太守府会有这么多兵吗。
崔应时看的头皮发麻,如果真是祁太守的兵,有兵又有铜,这是要造反的节奏,刚想离开,有士兵发现他。
“谁在那里?”
一队士兵冲过去,崔应时脸色骤然大变,转身就跑,跑到马前,骑上马迅速离开。
士兵紧追不舍,崔应时策马狂奔,身后的箭如潮水向他涌来,后背不幸中一箭,他咬着牙侥幸逃走。
崔应时闯进一处庄子,跌跌撞撞的推开门,“大人,救我。”
屋里灯火如豆,书案前的男人猛地起身,上前扶他。
“是谁伤了你?”
祁府竹清院。
林成峰匆匆赶来,廊檐下,长风拦下他,“你这风风火火的,出什么事了?”
“你让开,铜矿场出事了。”
祁珩正拥着妻子睡觉,听见门外喧哗声,睁开眼睛穿衣下床,姜姩揉揉眼睛。
“怎么了?”
“没事,你接着睡。”
祁珩俯下身,手掌摸摸她头顶,迷迷糊糊的,姜姩又闭上眼睛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