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男的一前一后地围住宋娇。
“没事,刚才走路没看见,撞到了清洁员,水泼到身上了。”
张修脱下外套裹着宋娇就往宿舍走。
“快去换衣服!不然一会儿感冒了。”
林家栋也扛起行李紧随其后。
没人看见厕所清洁员漏在面罩外的一双污浊的眼睛闪过狠毒。
“宋娇凭什么你过得这么好,我却要在这里扫厕所!”
清洁员背后的孩子还在哇哇大哭,清洁员用力地耸了下后背,将背绳子勒得更紧。
“闭嘴!天天就知道哭,要你有什么用!”
如果有人回头,就会听出这个熟悉的声音。
不是三年前坐牢的周招娣又是谁呢。
没过几天,宋娇和室友吃了早饭赶去早自习,刚进门教室里安静一瞬,又热火朝天地议论起来,对着宋娇指指点点。
“听说了没,就是她,离婚了结果靠家里关系作弊考上来的。”
“啊,这种人图什么呢,还占了别人的名额。”
“谁知道呢,估计家里关系硬啊,不是咱们平头老百姓可以管的。”
“还没弄清事实,要是真的咱们联合起来去举报她,不信教育部门不管!”
青年们一腔孤勇,满腔怒火,声音也不加避讳,生怕宋娇听不见。
宋娇的明眸眯起,一双柳叶眉皱的可以夹死几只蚊子。
“欸,你们胡说什么呢,你们有什么证据?”
宋娇的室友田甜为宋娇打抱不平。
宋娇不知道究竟是谁传了她的谣言,她镇定地走到讲台中央,挺直腰板,声音如同涓涓细流的小溪,缓慢却带着从容。
“我不知道这些空穴来风的消息从何而来,你们可以随意地去调查,我们到这里汇集,都是为了一个目标一个理想。清者自清,声明我只说一次,我相信谣言止于智者。”
宋娇说完和室友入座了第一排,摊开书做课前预习,不再去管身后的流言蜚语。
可惜流言不仅没有不攻自破,甚至愈演愈烈。
这天上课,来得最早的人发现教室的黑板上有一篇洋洋洒洒的几行大字,字体歪歪扭扭还有几个错别字,却不妨碍阅读。
《宋娇小三!》
《宋娇逼我丈夫和我离婚!》
《丈夫为宋娇抛妻弃子!》
《宋娇高考作弊!》
《宋娇勾三搭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