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之了不起啊。”
毕懋良由衷的发出一声赞叹。
毕懋康沉思良久之下,也感慨的道。
“英雄出少年,陛下钦封庆之为长平侯,足见陛下对庆之的厚望。”
“如今大明内忧外患,确实需要像庆之这样,能够统兵作战,扭转乾坤的将领。”
“陛下能够不拘一格降人才,钦定庆之你为长平侯,提督山东河南军务。”
“可见陛下也意识到了,我大明江山,到了危急的时刻。”
对于毕家二老有此见解,韩烈并不奇怪。
虽然毕懋康和毕懋良一生都在致力兵器研究。
但二人皆是进士出身,毕懋康担任过多年的兵部侍郎,毕懋良担任过多年的工部侍郎。
这样的人生履历,早已经超过同时代无数的进士官吏。
“二老说的是,此番我回来,主要原因是扩大火器弹药生产。”
“今后军器监成立后,要继续改良火器和火炮。”
“这些事务,还要二老多多费心。”
“其次,我要带一批钱粮,前往归德府。”
“目前蚁贼叛军,正在攻打归德府,开封也被蚁贼决堤淹没。”
“马上就是春汛了,必须赶在春汛之前,堵住黄河决口。”
“否则黄河之水,必然会沿着淮水入江淮,运河江淮各地百姓,必然遭殃。”
“为了我大明的安危,为了沿岸百姓的生计,我韩烈都责无旁贷。”
韩烈一番慷慨激昂的话一出。
毕懋康和毕懋良二老,也是大为震动。
“河南局势,糜烂至此,周延儒这个欺世盗名之辈,难辞其咎啊。”
虽然刚才韩烈已经说了,周延儒因为欺君罔上,杀良冒功被皇帝下令处死。
但毕懋康依旧忿忿不平的说道。
“张缙彦这个人,不通军务,不谙战阵之道,夸夸其谈之辈,兵部尚书一职,他是不称职的。”
“比起陈新甲来,此人还要逊色。”
“可惜了卢象升和孙传庭二人,若这二人当初能够主持兵部大局,局面必然会有所改变。”
毕懋康在兵部任职多年,虽然他并没有运筹帷幄,决胜千里的本事。
但是看人方面,他却还是独具慧眼。
说起卢象升,毕懋康脸上充满惋惜之色。
当初卢象升战死巨鹿的时候,他正在兵部担任右侍郎。
接到奏报的时候,他是真的伤心难过了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