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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言的脸色瞬间阴沉，站起身俯视着她。

“别闹了行不行？公司有损失，对你有什么好处？”

林若曦依然坚持。

“你的团队和那些记者自媒体，都知道隐私权和肖像权吧？”

“可他们却知法犯法，为什么？”

“我受欺负了，你不去找他们追责，却来找我谈生意，为什么？”

顾言冰冷的眼神盯着她，失望的表示。

“你这样子我都不敢认了，嫉妒真是让人面目全非。”

说完，他推开椅子，转身上楼。

林若曦垂眸，继续慢条斯理地喝粥。

没过多久，顾言从楼上下来。

换了一身衣服，头发还湿着。

显然是刚洗过澡。

他在餐厅门口停下，转头看向林若曦。

“两千万我依然会打给你，很抱歉，给你造成了困扰。”

他的语气很绅士，但林若曦敏锐地察觉到了他的冷漠和疏离。

不过，她不在乎。

接下来的几天，顾言没有再回来，也没有任何消息。

这天凌晨，电话突然响了。

林若曦被惊醒，摸过手机一看，是顾言。

她皱了皱眉，接通电话。

顾言的声音含糊不清，显然是喝多了。

“若曦，快。。。。。。来接我，回，回家。”

林若曦听到背景里嘈杂的音乐声：“你在哪？”

顾言断断续续地说道：“魅影。。。。。。魅影夜总会，八十八号包厢。”

林若曦淡淡道：“好。”

她迅速起身，随意穿了条牛仔裤和白色T恤。

戴上黑色耳钉，下楼去了车库。

那辆红色保时捷停在最外面。

她拉开车门，却发现副驾驶座位上有一条黑丝、袜。

脚踏毯上还有一只银色高跟鞋。

她认得这只高跟鞋，和那天沈清婉落在花坛边的那只是一对。

林若曦觉得一阵恶心，关上车门。

转而开着自己的宝马mini离开了别墅。

凌晨两点多，林若曦到达魅影夜总会的地下停车场。

刚停好车，一个中年男人从柱子后走出来，拦住了她。

“妹子，能借我几张纸巾吗？我内急，没带纸。”

林若曦警惕地看着他：“没有。”

中年男人又道：“我手机丢了，能借我几块钱吗？买纸、坐车。”

林若曦冷声拒绝：“没有！”